经看明白了:“西路大楚军退守云南后,没打算再南下支援,此刻向北突围的那支主力军已经是一支孤军!”
孟驳立刻修书一封直接写信威胁迎程程。
信中写道:我蒲甘人等从前与大国甚为和睦,彼此贸易,如今何故出兵我等地方?嗣后仍行和好,于腾越等处贸易,将协助尔等粮秣,彼此撤兵。倘若不行和好,仍欲交仗,则尔等之人亦不放出一名。
迎程程接到这封信勃然大怒:“甚为和睦?那西双版纳此前是被谁抢的?云南的百姓是被谁杀的?敢杀我大楚子民,现在只是给些粮食就想和谈?”
而向浩蓝却建议道:“虽然蒲甘人狡诈,此言未必出自真心,但眼下形势并不利好我们,不如先应承下来,与之虚与委蛇……”
可迎程程却直接摇头否决了此项建议:“蒲甘小国,多次言而无信,此次亦可能是有意羞辱,更何况我大楚乃天朝大国,言出必诺,但绝不能如此就与蒲甘议和!即便咱们死在这儿,仍会有单家军来杀!”
这一刻向浩蓝脑子里一炸,仿佛单廷昉还在一样。
当时也是有人建议先以议和麻痹蒲甘,那时单廷昉便道:“连年苦战早已让边关百姓苦不堪言,此番若能止战,乃是利国利民之大事,大楚泱泱大国,言出必诺!”
“好!”向浩蓝眼眶都热起来,“我与夫人共进退!”
就在这时,封楚终于秘密找了过来。
迎程程在此地见到他,着实是有些诧异:“你为何会来?”
但她此刻的诧异远远不如封楚的大。
封楚除了诧异之外,更多的是不可置信。
迎程程已经瘦脱了相。
她连日来带兵苦战,操劳不说,还缺粮草,上一顿饱饭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吃的了。
封楚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当初站在校场上,怒斥单家一门只顾自己,草菅兄弟人命的样子,觉得自己真是该死啊。
单子寅虽驻守大本营,但他一直为战事忧心,四处献计,来信时笔力都弱了不少。
迎程程脸色有些难看:“是单子寅那边出什么事了?”
眼见她误会了,封楚赶紧摇头道:“夫人莫要误会,实则是西路军主帅参赞大臣凌旸突发恶疾病逝,陛下命副将彭庆接管西路军,然则彭庆想保住自己手中的精锐部队,战后好去向陛下邀功,我本是少将军派去传话的……”
接下来的话不必多说,迎程程也明白了。
“怪不得西路军迟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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