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我瞧瞧。”
春花往前走了两步,小腿还在发抖。
小匪寇点头哈腰,比对胡烈还要态度恭谨,说道:“夫人,您看看,这模样生得干净,长得匀称,又是刚生完孩子的,第一口奶还留着,正适合夫人的要求。”
契佩瑶觑他一眼,将他看的心虚地低下头。
她望着指甲上艳丽的蔻丹,道:“这么胆小,要是我的孩儿喝了她的奶水,是不是会变得胆小如鼠?”
小匪寇:“这,这不能吧,这妇人刚生产完,也许是体虚才腿抖。”
契佩瑶抬了抬手,道:“我看着没眼缘,再找一个。”
胡烈急急地道:“哎呦,姑奶奶!上个月抓来的三个,你也不满意,不是挑人家太胖太瘦,就是挑人家的奶水,最后都扔后山了。”
契佩瑶用手指指着他的脸,蹙眉委屈道:“你凶我。”
这三个字威力极大,胡烈立马闭上了嘴,因为他知道这话之后会跟着什么样的作天作地。
“好好好,我都听夫人的。”
小匪寇见胡烈败下阵来,吩咐人将这不入夫人眼睛的奶娘拉走。
“你们把她拉下去,扔到后山上自生自灭吧。”
春花的脚软了,跪在地上哭着求他们。
纪青梧出声道:“不会。”
声音不大,刚好能让躺在美人榻的契佩瑶听见。
她用手托着腮,道:“你说什么?”
纪青梧道:“我说不会,奶水不会影响孩子的性格。”
契佩瑶的柳叶眉一扬:“这人是谁?”
小匪寇道:“夫人,这是给您寻回来的稳婆。”
“这么年轻?”
契佩瑶的视线扫遍她的全身,纪青梧就这么任她看着,一动未动,连呼吸都没有乱过。
契佩瑶点头,满意地道:“这个好,稳婆就要沉稳的才好,慌里慌张的小家子气的,我才不要。”
春花身子抖得像筛糠,纪青梧又开口道:“夫人,还有喝羊奶和牛奶长大的,也没有像动物一样咩咩或者哞哞叫,还是在说人话,可见是不会影响到孩子的。”
这回,契佩瑶仔细地打量着纪青梧。
“你这人说话有点儿意思。”
她还是选择相信自己看人的直觉,道:“这个奶娘不行,换掉再找个新的,别留着她在我面前碍眼!”
“不行,别让瑶儿胡闹!”
不远处又走过来两个人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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