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人不都说他温润如玉,赞助贫寒学子银子什么的。”
“就是因为我在他身边时间长,才知道世子的性格,他真正在乎谁啊,我九岁就到他身边伺候了,十几年了,七八年了,也就瞧着他对姐姐有些不同寻常,越是这种人,就越不可能轻易放手吧。”红砚觉得没那么简单。
“傻瓜,男人怎么可能会有长情之人,能对妻子温柔就已经算是好男人了,我是哪个名牌上的,又不是什么绝世美人儿,能让世子念念不忘呢,连顾归夷他都能说弃就弃了,何况是我,别担心了,天塌下来还有我顶着呢。”
顾归夷的确很美,在世子年少时确实让世子迷惑过几年,可她从边城归来,脸虽然没变,给人的感觉却变了,依旧很美,却美的精明世俗,总像是算计着点什么似的。
红砚看着卫婵,她的好姐姐或许论容貌不是最最顶尖惊艳,可肌肤白的宛如羊脂如冰雪,乌发红唇,什么表情都没有的在那里坐着,就像是一尊白瓷玉雕的美人一样,卫婵说自己比不过顾归夷,以红砚的眼光来看,并非是比不上的。
她还没到一个女人风韵正盛的时候,不过是刚刚绽开两三片花瓣,露出一点清香,就已经如此惹人眼球,将来到了一个女人最美的时候,又会是什么模样呢。
红砚想起,她说自己寡居的事,这样的好年华,难道就一辈子不嫁人,孤独终老了吗?
“姐姐,你,你有没有想过,再嫁人?”
卫婵愣了:“嫁人?你为什么忽然这么问,我嫁人,嫁给谁?”
“就是,就是你今年也不大,还没到二十呢,就这么……”
卫婵有些好笑,怎么梁承慎问她嫁不嫁人,这孩子也要问她嫁不嫁人。
“暂时没有这个想法,等把阿好接回来,把你们的婚事都处理好,再想我自己吧,再说现在有了这个小东西,我哪有别的心思想什么嫁人。”
刚从一个男人身边离开,就又要跳入下一个男人的温柔陷阱?她真是昏了头才会这样。
……
谢怀则难得回公府,就连公爷都惊动了,叫厨房做了一桌子好饭菜,亲自要儿子陪着喝两杯酒。
已经过了年,科考就在三月,基本迫在眉睫,前方战事虽打的激烈,可陛下却执意该开科取士就要开科取士,陛下的理由很充分,若是连开科取士都不能按时进行,定会有人以为大临开始乱了,有些藩属国蠢蠢欲动,不能给他们可乘之机。
“科考准备的如何?”公爷竟亲自给他倒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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