脏之后,立即站了起来,将已经弄黑的手巾,递向谢雅。
当看到手巾黑了那一刻,张思成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,又将手巾收了回来,说道:“这手巾脏了,下次我赔一条新的给你。”说完,也不管谢雅是否愿意,直接走了出去。
留下谢雅站在那,半天回不过神。
回到家时,管家福伯站在门口,早眺望了多时。一见街口出现张思成的身影,立即小跑上前,关心地问道:“少爷,今年入学还顺利吗?”
“嗯。对了福伯,有张单子,你要帮我完成。三天后,我带去国子监。”
张思成低着头,从怀里掏出了那张清单。上面的选项,在路上,他用笔作了勾选。
“怎么这么多?”
福伯看着清单上密密麻麻的条款,顿时眉头一皱。他倒不是心疼钱,只是在想,这些东西,以少爷的体质,要怎么运去国子监呢?
“以前,认为上国子监是件很光荣的事。可我看了这张清单之后,才恍然大悟,为何我的昔日同学,不争着上国子监了。”
张思成打趣道。他口中的昔日同学,是指一起在曾夫子私塾就读的同学。
“对了,少爷,要不要去一趟曾夫子那,买些东西表示一下感谢。”
管家福伯看完了清单,将他收进袖中,然后示探式地说道。依惯例,当年少爷考上生员之后,就应当去曾夫子家谢恩。只是当年老爷突然遇难,就耽搁了。现在少爷已经到国子监办理了入学,且老爷事件也过去了三年,是应该谢一下师恩了。
“这事,你看着办吧。对了,曾夫子也快六十大寿了,就两礼并一起吧。多买些补品,书贴之类。夫子,喜欢写字。”
张思成本想说自己亲自去谢,可想到身上的伤,又怕曾惹夫子伤心。记得生员大考前,曾夫子写了一张志贴给自己。可如今的自己,与那志贴,相差了十万八千里。再说,自己已无向词坛发展的念头,如若曾夫子问起词来,也不知如何回答。
“怎么,少爷,你不亲自去?会不会失了礼?”
福伯惊讶地看了一眼张思成,这才发现他脸,有些异样,顿时惊骇地伸出手指了指,“少爷,这怎么啦?”
“没事。”
张思成把脚步无形中加快了几倍,走进了自己的卧房,准备换下身上的衣服。可福伯也跟着走了进来,仔细地打量着张思成,从头到脚。
随着张思成只穿着贴身的衣服,后背上几处红印也显露在福伯的眼底,惊得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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