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送出去有什么区别。
君二叔越想越气,指着君玉静的鼻子怒骂,“你看看!这就是你费尽心思贴上去的夫婿?连个聘礼都没有!真是瞎了眼啊!”
闻言君玉静默不作声,小脸的血色褪去,惨白得过分,嘴唇都在发颤,
从前对她千依百顺,为了她可以做任何事,口口声声说爱她的沈郎,
现在如愿娶到她,却弄出个空箱子来折辱她!
见君玉静又无声落泪,
陆染朱唇轻扬,
扫了眼那些空无一物的箱子,一点都不意外。
沈衔青哪还有钱呢?
那日她和遥月都把沈府的库房搬空了!
这对狗男女妄想踩着她的尸骨,享受她的荣耀和财富,那是不可能的,
只不过,这出狗咬狗的戏码比她想象中还要精彩。
沈衔青还真是恨透了君玉静和君家啊。
送的是空箱子就罢了,偏偏还弄得排场极大,
那长龙似的聘礼箱子怕是招摇得全城人都知道了,但出了这扇门谁又知道这箱子是空的,
旁人只会觉得君家占尽了便宜。
但有把柄在对方手里,君家却什么都不能说,只能打落门牙和血吞。
“老太太!您怎么了!”
身后传来惊呼声。
“不好了!老夫人她气昏过去了!”
“什么?”
君家顿时一阵兵荒马乱,唯独陆染立在原地,唇角挂着浅笑,像是看客。
……
君家最终还是没把空聘礼箱子的事抖落出去,
但这笔帐却算到了君玉静的头上,
君老夫人索性命人将这个孙女丢回祠堂,自生自灭。
季氏倒是没再让人打君玉静,却也没叫大夫来,君玉静手上的伤怕也难好了,
冰天雪地,祠堂又冷。
没两日功夫,就传来君玉静病倒的消息,对此君家无人在意,
季氏捏捏鼻子也只说了句,别让人死了就成。
反观陆染这边,倒是难得的舒坦了两日。
但算算时日差不多了,是时候收网了。
陆染掐掐指尖,趁着夜深人静,
换上了男装,轻车熟路出了君府。
两日的功夫足够让流言发酵,再加上遥月在背后的推动,
一时间都城热闹的很。
刚进登云楼,陆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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