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都是邀你去赴宴的帖子。许是他们家中下人不知你住进了长公主府,都送到了侯府,娘都给你带来了。”
沈绾梨接过帖子,又从袖中取下了一个香囊,递给她:“娘,这个香囊你戴着,能隔绝蛊虫侵袭。府中那个辛雪,是苗疆圣女,她诡计多端,少与她接触,若是实在拿她没办法,就交给魏折山吧。”
侯府虽然设有水牢审讯,但终究不是专业的,那些撬开细作嘴巴的事情,还是交给东厂和锦衣卫比较合适。
谢芳林将香囊系在腰间,揉了揉沈绾梨的头:“你且放心。照顾好自己,有什么缺的尽管让折月回府同娘说。你何时玩够了想回来,娘再亲自来接你。”
她今日特意给长公主送厚礼,又将沈绾梨的一应所用送来,弄得声势浩大,便是不希望旁人觉得沈绾梨住在长公主府是寄人篱下。
她当了多年主母,很清楚,底下的人很多都会狗眼看人低。
……
直到坐着马车回府,沈敏才一拍脑袋:“嫂嫂,你有没有发现绾梨有什么不同?”
谢芳林正眉眼含笑把玩着沈绾梨送她的香囊,她看得出来上面熟悉的针脚。她女儿一向不喜欢做绣活,但这香囊是她亲自绣的。
沈敏摸着下巴,自顾自地说道:“今日见到绾梨之后,我就一直没听到她的心声。之前她在侯府,发现我们能听到她心声之后,虽然她不想让我们听,但我还是能听到一些杂乱的声音,但是这回,却什么心声都听不到了。”
谢芳林道:“我也听不到了。听说东宫年久失修,尚在修缮中,太子殿下暂住在长公主府,许是他为绾梨解忧了吧。”
沈敏想起沈绾梨那一身玄门本事,再想到萧韫玉是她前世那位神通广大的师父,也觉得谢芳林所言不无道理。
“嫂嫂,夜衡身上的蛊虫眼瞧着就要发作了,你怎么不问绾梨解蛊之法?难不成真要瞧着他武功尽失,沦为废人?”
沈敏有些担忧:“他到底是黑虎骑的少主,日后还要继承大哥衣钵,领兵上阵杀敌的。”
谢芳林瞥了她一眼,“绾梨不是不知轻重的人。但夜衡自小顺风顺水,少年将军的名头也让他过于自得,才中了辛雪的奸计,这次的事情就让他先长长教训。他自己犯下的错,自是要自己去弥补,总不能凡事都让我这个当娘的替他出头。”
沈敏想着也是这个道理:“也是,就该挫挫他的锐气。”
姑嫂俩没急着回府,又一道去茶楼听话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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