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“夫人脉沉而迟,气虚血滞,乃阳气不足,又营血虚衰,经行不畅,恐此生难以有孕……”
沈栗僵硬了一下,小脸逐渐发白,追问,“那有没有法子调理?”
李神医摇摇头,“若是寻常病症我还能开个方子调理一二,可夫人你却无药可医,老朽奉劝夫人还是莫要在寻医问药上浪费时间了,自己早做打算才是。”
沈栗心神微晃,一时间胸口涩涩的发疼。
难怪,她从未喝过避子汤,却始终怀不上孩子。
原来,当真是她的身子有问题。
她不知自己是怎么下楼的,只是回过神来时,姜云祈与沈灿都殷殷地看着她。
“三妹妹,你到底怎么样了,那神医怎么说?”
沈栗摇摇头,心里沉重得厉害,“神医说我气血亏损,怕是难以有孕。”
沈灿见沈栗与两个丫头手中空空,急道,“就没有什么可以调理的法子?”
沈栗笑容无奈,“没有,大概是我此生与孩子无缘,二哥,姜哥哥,我们走吧。”
姜云祈担忧的视线落在沈栗失落的小脸上,想说些安慰的话,却又无从开口。
他只能沉默的守护在小姑娘身后,将她送上马车,“沈栗。”
沈栗出门前还精神抖擞,这会儿却似一根霜打了的茄子,“姜哥哥,怎么了?”
姜云祈最看不得她这样委屈可怜的模样,笑道,“你别担心,我老家有不少妇人怀不上,后来寻得土方子,也怀上了,回头我帮你问问。”
沈栗感激地弯起眼,“多谢姜哥哥。”
那声软糯的姜哥哥叫人心里有些发酸,姜云祈伸出手,本想如从前一般摸摸她的头,想了想,还是作罢,“等我好消息。”
沈栗红着眼点了点头,落下车帘。
姜云祈看不见车里人的神色,却也知道她此时心里并不好受。
她与谢言慎,本就齐大非偶。
若她还不能怀孕生子,再过一年半载,便只有被高门冷落的命。
一个孤苦无依的弱女子活在那高门大院里,重重叠叠的庭院楼阁便会如同牢笼一般将其困上一生。
他不愿沈栗落得个怨妇的下场。
沈灿也有些失望,但更多的是对沈栗的心疼,“姜兄,我就不送你了,你一会儿自己回去,回头我再去寻你。”
姜云祈笑笑,“去罢。”
沈灿忽然又道,“对了,上回我在玉庭轩等你,久等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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