拐的?
脑子里的种种疑问没有出路,极端的走向她另一段痛苦的记忆。
宁栀的眼中慢慢充满各种复杂的情绪。
许谦泽是她的丈夫,他们两个在大学相识。
当时许谦泽是整个学校炙手可热的高冷男神校草,没想到一朝被她拿下。宁栀以为这本来该是一个值得回忆的事情,没想到的是,许谦泽是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。
好不容易入赘到她家,因为她的原因,父亲把产业放心的交给许谦泽打理,结果三年以后,等到许谦泽完全掌握一切,变故陡生,宁栀生了一场大病,怎么也好不了,父母焦急万分,开车来见她的路上突然发生车祸。
躺在病床上的她什么也做不了,眼睛哭肿也于事无补,许谦泽彼时依旧是个“好丈夫”,温柔的安慰她,说会好好照顾她一辈子,在把她的父母好好下葬后,经过董事会的一致认可后,终于不用顾及任何后,他才缓缓揭开那张伪善的面具。
“栀栀,你可能要多睡一会儿了。”
“阿泽,你还在犹豫什么?直接拔掉氧气罐就好了啊。我们终于不用背着她偷偷摸摸的了。”
门外冲进来一个陌生女人,亲昵的挽着许谦泽的手臂。
当时宁栀还傻傻不相信,眼睛充满错愕,看的那个陌生女人都忍不住摸上宁栀的眼睛。
“真可怜,死到临头还不知道一切呢,阿泽你还真是把人骗的好惨。以后要是这样骗我,我可不会像这个小傻子一样。我会拉着你下地狱的。”
陌生女人当着她的面亲吻许谦泽,许谦泽面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。他没有拒绝女人热情的示爱,只是静静的看着病床上的她,往日褪下高冷外衣变得温柔的眼神仿佛从来不曾存在。
一切仿佛黄粱一梦。
几乎不用再解释,宁栀只是不愿意去相信这个残酷的事实,等她终于接受一切起因经过,眼睛出现陌生女人预料到的情绪时,女人毫不犹豫的拔掉她的氧气罐,欣赏她垂死挣扎的模样。
“阿泽,你看,你所有的阻碍都消失了,现在,只有我跟你,两个人。”
眼里的泪水模糊了视线,宁栀很想质问许谦泽,为什么?我对你那么好?我爸妈对你那么好!为什么要这么做?
为什么……
最后,耳边轻轻被送过来一句,“栀栀,睡吧,一切都会好的。”
这个畜生……宁栀一想到曾经就是这么个人跟自己同床共枕三年,一股子恶寒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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