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演着接力赛,一代又一代,几乎没有改变过。
谢浔之没有继续往前走,就站在庭院中,远远地看着那道青涩,却一日一日迫使自己快速成熟的身影。
谢琮月在父母亲耀眼的光环之下成长,他亟待向所有人证明自己,他是父母的儿子,是骄傲的存在。所以他比同龄人更刻苦,更勤奋。
这是少年的野心,也是少年的轻狂。
谢浔之当年也是这样。
天赋能遗传,勤奋能遗传,就连野心也能遗传。
不过谢琮月似乎比他更有天赋,因为谢琮月有一个与众不同的母亲。
谢浔之唇角勾着笑,眉眼温而不厉,只有平和。他走进书房,谢琮月很敏锐地抬起头,见来人是父亲,又继续低下去,手中的钢笔全程没有放下。
“爸,你找我。”
白纸上写着法文和英文,字迹轻微凌乱,但很漂亮。谢浔之随手指出一个很小的拼写错误,很温和地说:“偶尔也要放松,多看点有意思的书,小说,电视剧,电影之类的。”
谢琮月拿红笔将那个拼错的法语单词圈起来,“前天瑞叔才陪我看了电影,但电视剧不爱,太费时间了。”
谢浔之环顾着儿子的书房,书架上堆满了各类书籍,都是他看过的以及计划要看的,书架旁边摆着四只竹编篓,堆放着每日练习的书法。
“每天都这样辛苦,会不会怨爸爸妈妈对你太严格?”谢浔之拿来一把椅子,坐在儿子对面。
父子夜谈。
谢琮月把钢笔盖上,想了想,点头又摇头,“刚开始挺怨的,现在还好。习惯了。”
谢浔之笑:“有不满意的地方就说出来,爸爸和你一起解决。”
谢琮月带着几分骄傲地回:“目前还不需要爸爸帮忙,等以后有了,我肯定和你说。”
他骄傲的样子像极了易思龄。
谢浔之很难不笑,也很难不欣慰,父子俩连茶水都没叫佣人准备,气氛很好,聊了许多,谢浔之说了很多集团上的事,也说了易思龄如何把星顶酒店做到如今世界级的顶奢酒店,如何让福娃娃起死回生,小少年对父母的往事很感兴趣。
谈到九点,梅叔发来消息,说少奶奶回来了,谢浔之这才结束了对话。
他起身,拍了拍儿子的肩膀,语重心长:“今天你把妹妹惹哭了,这几天就由你哄她们睡,陪她们多读读故事书。阿月,你是哥哥,学习很重要,但妹妹更重要。”
哄女儿的重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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