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气,“我们过来烧点纸。”
众人的表情顿时变得更加沉重。
沈警官刚想宽慰两句,却听到岑安锦清脆的嗓音从头顶传下来:“昨天晚上头七,你们总不能在这里烧了一整晚的纸吧?所以,今天是过来看看他们有没有收到吗?”
他们互相介绍的功夫,岑安锦已经悄无声息在受害者家转了一圈,这会儿正蹲在一堆灰烬前扒拉着什么。
“那些灰动不得啊!”
“简直大不敬。”
“会不会说话,真难听。”
“这凶手家人的态度也太嚣张了!”
“好过分。”
……
他们这边的动静又吸引了一些来看热闹的村民,人群一片哗然。
“你个死丫头!你在干什么?!”何友武急匆匆往上跑,要去拽岑安锦。
可他刚伸出手,就被那位庄队握住了手腕。
“庄队,你什么意思?”何友武挣了下,感觉对方的手像铁钳一般,不满道,“你一再为难我们死者家属,却对凶手家属处处保护,你是不是想包庇……”
“大哥,你是属爆竹的吗?一直炸个不停。能不能让人好好说话?”岑安锦拍拍手,直起身打断他道,“我数过了,这屋前屋后,大大小小总共有十堆灰烬。我们附近几个村子可都没有这样烧头七的规矩,你们福水村,如此与众不同吗?”
何友武表情凝滞一瞬,眼神闪躲,迅速避开她的视线。
“老大一家死得太惨,村民们看不下去,有些便自发过来烧点纸钱。”何老头就要淡定很多,深深看着岑安锦,“可以理解吧?”
“烧纸钱可以理解。”岑安锦摊开手掌,露出里面小半张没烧完的符纸,“烧符咒可就没安好心了吧?老伯你一定不能忍,对不对?”
这次何老头脸色也微微一变,眉心纵横交错的皱纹好像更深刻了一些。
“还有,虽然你们遮掩过,但做得并不是很细致……”岑安锦踢了踢脚下的草丛,“这几滴血迹,一看就是最近才洒上的,你们总不会说是受害者的血吧?我看不像烧头七,怎么更像是……做法事?”
这次连围观村民都开始窃窃私语。
何老头跟岑安锦对视一阵,忽然转头对两位警察道:“庄队长,这里不相干的人太多,我们换个地方说话,行吗?”
庄队收回打量的视线,点了点头。
何老头带头,之前那些人也跟着他,朝屋后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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