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白母就带着村长和大队长,以及妇联的人上了医院。
这时候的妇女组织都是劝和不劝分,一来就开始替白母说话:“洪秀同志,你和白赖子到底是生活了多年的夫妻,一日夫妻百日恩,哪能看着白赖子坐牢是不?”
“这世上哪对夫妻不是磕磕绊绊的过的,你瞧瞧咱们县里前阵子差点被下放的那对夫妻,不就是丈夫和个寡妇搞在一起了吗?女人闹的人尽皆知,丈夫和寡妇都被下放到牛棚里去改造,可她那两个孩子却没了父亲,她妈和婆婆天天在家骂她,生活真是惨不忍睹,你难道要步她的后路?”
苏晓晓听的眉头皱起:“这位婶子,你这是什么话,丈夫出轨犯了流氓罪,被下放到牛棚里难道不是罪有应得,本就不是女子的错,在你口中怎么还变成了女人的错?”
这个妇女组织是几个村一起弄成的,为首的女人是其中一个大队的大队长老婆,她来之前就被反复交代过,一定要让洪秀写下谅解书,不能让白赖子真坐了牢影响周边的村子。
孟小草最是能言善辩,城里人都高高在上的,还有工作,哪里能体会到他们这些村里人困难?
“女同志,你要是说这话我就要反驳了,男人是有错,可女人也不能逞一时之气啊,那女人家里还有两个孩子,上还有一对年老的父母,为了出口气把男人送进牛棚,家里的老人、孩子、重担全压在她一人身上,她心里倒是舒服了,过后肯定要后悔呀。”
苏晓晓总觉得她话不对,却不知怎么反驳她。
沈棠便说:“婶子,女人的忍耐力是很强的,我不太相信那位同志会为了逞一时之气举报丈夫,这其中的细节孟主任自己都不知道,又怎么能拿来举例劝说别的女同志继续水深火热的生活?
婶子的意思我想洪秀同志也明白,但人若不是忍耐到了极点,又怎么可能奋起反抗?
就像你说的那位举报自己丈夫的女同志,也许正是因为男人在家和没在家都一个样,甚至在家还要将她的劳动成果拿给别人,像蚂蟥一样在她身上不停的吸血,却不曾给她半点好处,这才让她下定决心举报自己的丈夫呢?”
孟小草被她说的话惊的瞳孔都瞪大了:“你这个小姑娘你懂什么,家里要是没个男人,是个人都能欺负他们孤儿寡母,城里的姑娘就是单纯,你可别害了洪秀一家。”
苏晓晓:“你都看到洪秀同志的惨状了,还来劝和才是作孽!”
“你、你别瞎说!”孟小草气的嘴巴都歪了:“这事是白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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