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着一张脸道:“那行,你白天就跟着魏舒姐去公司上班,然后晚上要记得回来陪老公,不然老公我可是会生气的。”
他本来还想着趁宝贝闺女不在,好好的和妻子明月妹妹游一游这魔都,好好的过一过无人打搅的二人世界。
可是妻子居然想工作,要去上班,你能奈何?
陆阳心知肯定又是受了大侄女的影响。
可是真正的罪魁祸首又是谁了?
“龚平安兄弟,你怎么就不能管管你老婆呢?很明显是魏舒姐她误会我了,明明我跟大侄女,我们两个人清清白白的,经她这么一点醒,反而明月妹妹可能会真的误会我跟她之间有什么,你瞧这事给干的?”
魏舒姐确实是出于好心,帮自己朋友出头嘛,想把个狐妹子调离老板的身,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给看牢了。
可是这种越俎代庖的做法,陆阳说实话真不喜欢。
除非陆阳自己真的愿意,否则谁也别想做主,在他身边留什么人,或者不留什么人。
他刚才答应魏舒姐,也只是给对方留了几份面子。
所以他才说,秘书的位置还会继续给大侄女留着,下放也只是暂时的,迟早还会把对方调回来继续给自己干秘书。
“如果魏舒姐够聪明,情商也够高的话,下回应该就不会再插手自己这老板的私事了吧?”
魏舒姐是个人才,而且这一两年也确实忠心耿耿,帮自己没少赚钱,不管是看在龚平安兄弟的份上,还是看在明月妹妹的份上,自己也理应不应该跟她计较。
但是有些事情,如果超过自己底线,一而再,再而三的插手自己的家事,哪怕是出一片好心,自己的忍耐力可也是有限的。
摇了摇头。
陆阳牵着妻子殷明月的时候已经上了车。
一路来到公司租在外滩附近的大楼。
陆阳已经忘了刚才在路上的有些稍稍不愉快,问起了申城这边分公司里的情况,以及股市现在到底是个什么行情,大热到了什么程度。
92年的泸指潮起潮落,就仿佛过山车,刺激的炒股人心跳加速,心脏仿佛能从嘴里面蹦出来。
这一年,延续牛市,泸指从90年的不到96.5,曾经最高涨到过1429点,也曾经从最高点跌落,直接跌入谷底,跌至348点,整整跌去了整个泸指市值的3/4,但它还会很快涨回来,等到了年底,又会重新回到最高峰也不稀奇。
当然,这最高峰也维持不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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