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几年不见,不成想我这芷表妹竟变成了如此蛮不讲理之人,想来平时在府上没少给沅小姐添堵,我替芷表妹赔不是。”陶煜棋一脸愧疚的冲木锦沅作揖赔礼。
木锦沅扯了下嘴角,不动声色。“芷姐姐对我成见颇深,和陶公子没有关系,不至于此,而且今日是你救了我,该是我感谢贵公子才是。”
既然这两个人愿意在她面前演,那她就奉陪到底。
“夜深天凉,不如进房间叙话?”陶煜棋看木锦沅对他温声细语,心中喜悦难掩。
“陶公子今日在外奔波又莫名受了委屈,早些休息,来日方长。”木锦沅垂眸一笑,说完便转身往院外走。
陶煜棋喜滋滋的冲着木锦沅的背影喊了一句,“来日方长!”
木锦沅脸色凝重,只觉得陶煜棋是异想天开。
来日方长?
她只是想看看陶煜棋到底想要做多不要脸的事情。
“这么晚了还要请小姐进他的房间说话,孤男寡女,深夜共处一室,他这是司马昭之心!”紫竹出了院子没忍住重重的回头啐了一口,“亏我之前还觉得这个人能仗义执言,是个君子,真是瞎了眼了!”
木锦沅倒是不气,夸赞紫竹,“看来进日你的书读的不错。”
“小姐,你还有心思打趣我,萧青芷和这个陶煜棋肯定是在密谋什么,要不然让老夫人将陶煜棋他们给请出府去?”紫竹担忧道。
“二房本就憋着一股火,外祖母为了我的事情已经和二房不止一次起过冲突,二房两位公子金榜题名,她们的姨母过来庆贺小住并没有任何不妥。若是因为我的一些怀疑就让外祖母赶人,二房定会不满,不能让外祖母为难。”木锦沅一口回绝。
“那……”
紫竹还欲劝说,却被木锦沅强硬打断,“多注意一些萧青芷他们的动向,等抓到证据再送他们离开也不迟!”
……
次日清晨,碧桃一早就去楼陶煜棋说的酒楼,打听后回来和萧青芷说了。
和木锦沅说的一样。
那陶煜棋怎么会去了乱葬岗?
“掌柜的有没有说看见别人去接近过我表哥?他总不能是喝醉了一个人飞到乱葬岗去吧?”萧青芷拧眉。
碧桃摇头。
陶煜棋正好进来听到了,倒是已经不在意了,“别管那些了,酒楼人多眼杂,说不定哪个偷儿进去看我醉酒将我带走,拿走了我身上的银钱,要不然不能连我的衣服都不放过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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