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明月努力在专业上做得比别人好,就是为了不必靠跪舔来换施舍。如果说因为少言寡语,老板不知道你做了什么,这对颜明月来说就是屁话。她到过的大部分公司也就十来人,老板或是领导连她下班后跟什么人去吃饭都知道,可别说工作不知道做了什么。
若是想要奉承巴结的,那就跟这样的员工共同创造美好便是。此处不留爷,爷就立马走。可走了还要纠缠,不让人往高处走,这就不是人干的事了。
颜明月并没有因为钱进那句话恼他,但终究是不太舒服。钱进在她刚进公司几天时闲聊过几句,对她说如果觉得自己的能力提高快,可以跟他提加工资或是提前转正。
颜明月当时只是笑了笑没说话,却在心里寻思,这老板是不是自知给我的工资不高,所以觉得不好意思了?
照这情况来看,钱老板是比滇市那群臭不要脸的人渣要好一些的,但为什么你们这些当老板的,都是等着员工去跟你们提才加薪呢?是很享受被求而后施舍的愉悦,还是想体验被舔的快感?又或者想着能不加就不加,自己的利益不主动争取怪谁?
颜明月因此又想到柯扁台,当年说给工资要看能不能给别人带来快乐,是天底下的老板都这样吗?
现实中她看到或听说过太多例子,打工的跟老板提加工资,要么像被割肉般心疼地加一点点,要么嘴上答应背后说加个屁,要么就像柯扁台那样,你得给快乐。
我是来工作的又不是来卖笑的,况且鬼知道一些畜生嘴里的快乐是什么?我去的都是些小公司,老板只要心没瞎肯定能看到我都做了什么,工作成绩摆在那,还要等我去求才能加工资?
老板将本就属于你的利益卡住不给,等着你去求,再不济去闹,然后才一副妥协式的给予,让你觉得在这场博弈中胜利了,抑或对其感激涕零。可这原本就是应属于你的呀。
虽然国风墅的工作挺磨人,但仅服务一个项目还不算特别糟糕。颜明月平时是六点钟下班后就回家,有工作基本在家里做,她觉得在公司加班远比在家累得多。
走出办公楼穿过一条马路,对面是一家高档大商场。这天下班刚过马路,看见两个男的在距她四、五米远的前方正往商场里走,一个男的一直转过脸笑着看向另一个男的。
她觉得有点怪,却又说不出来怪在哪里。
其实有些女人的第六感总是很强。颜明月不知道,前方那个男的是她入行之初的前同事老陶。他在奥田工作几年羽翼丰满后,直接将公司的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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