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从未想过四殿下竟是这样的人。”
容敛弯唇笑笑,“郡主倒是一如我想象中的从容坚强。”
“事已至此,我便是哭求殿下放我离开,殿下也不会心软的,不是吗?”
容敛温和颔首,“这是自然。”
容敛并未为难顾青鸢,且吩咐下人对她以礼相待,甚至还为她准备了安胎药。
他对顾青鸢着实是欣赏的,他们两人都是庶出,旁人出生便有的东西却是他们汲汲营营方能所得。
他们都是不肯屈服于命运的可怜人,所以他不愿伤她。
“殿下将我囚于此处只是为了作为人质制衡王爷吗?”
容敛悠哉的坐了下来,“郡主向来聪慧,不妨猜一猜?”
顾青鸢看了他一眼,也坦然的坐了下来,“若只是囚禁,将我关在宫里才更稳妥,可殿下却费心将我囚于皇子府中,倒像是……有意做给谁看。”
容敛轻轻笑起来,眉目间尽是欣赏,“不愧是郡主,果然聪慧。如此看来,你也应该知晓了父皇与老王妃的私情。”
“什么私情,不过是陛下的一厢情愿,强人所迫罢了。”
容敛淡笑不语。
“所以殿下现在打算子承父业了?”
顾青鸢的讥讽并未让容敛恼怒,他依旧耐心的道:“你放心,我不会伤你,也不屑去做父皇那等行径。只我想登上那个位置,必须要除掉碍路的石头,而容锦恰巧便是那颗最大的绊脚石!”
一个有能力左右朝局的权王不是他所需要的。
“蒋弦倾慕你已久,他那个人虽行事不择手段,待你之心却真。当然,如果你不喜欢他,我也不会强迫你。无论是因为我对你的欣赏,还是因为你与晚晚的关系,我都会许你一个善果。”
他们如此相似,他又怎能让她输。
“疯子!你们都是疯子!”顾青鸢怒目瞪着他,眼里是压制不住的怒火。
容敛却只笑着道:“郡主,你还怀有身孕,情绪不要这么激动。不过还要多亏了你,我才能得到容锦的信。”
容敛抓住顾青鸢那日,她刚收到容锦的密信,容锦担心顾青鸢的安危,十日后会在城外接应她。
“我身边一直有你的人吧?”否则怎么会那么巧!
容敛不置可否,“想成大事,自要多花些精神。”
容敛起身,语气温和可出口的话却尤其残忍,“父皇对我的做法十分满意,或许是觉得我替他做到了他未曾做到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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