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度:“那位漠西世子?”
三七点头:“此人来历定有问题,还有虞安的那位亲姐姐,孝纯郡主。”三七舔了舔唇,笑了起来:“她也挺奇怪的,她的命数竟是被截断的,硬生生停滞在了十岁时。”
燕度眸色微动:“她正好是十岁时被册封为孝纯郡主的。”
三七啧了声:“来者不善。”
“那个弯弯你想好怎么处置了吗?”
“先让她在茅厕里腌一段时间吧,待入味了,估摸着大鱼也就进京了。”三七说完,摇了摇头:“怎么感觉这次春闱之际,妖魔鬼怪齐齐往京城来了。”
三七有种不祥的预感。
来势汹汹的漠西王府之人,伺机而动的鬼帝伏城,还有隐于暗处不曾露面过的黑手,接下来的一段日子,只怕不会消停了。
之后的一段时间,三七的预感果然成真。
巡夜人衙门从初建的草台班子,硬生生被京城频发的鬼事逼得迅速成长起来,从上到下,无一个闲人。
春闱就是在这种暗潮涌动的氛围下开始的。
各地学子如过江之鲫,涌入会试考院,经过严格的核查搜身,才被一一放行。
贡院内外,更是里三层外三层都有禁军把手巡防。
会试分三场,历时九天,三日为一场,期间考生不得离场,吃喝拉撒都在考棚内解决。
第一场四书五经尚算顺利。
但变故就出在第一场结束之后。
大半夜的,三七和燕度都已睡了过去。
薄衾只遮住了少女的腰肢,暴露在外的美背肤如凝脂,系脖的肚兜细带不知何时松开了,慵懒的垂落,春光紧贴在男子宽阔的胸膛上。
一只手搭在她的背上,半包围式的将她抱着,她伏在对方胸膛上,悬殊的体型差让她可以稳稳当当的睡在上面。
两人都沉沉睡了过去,睡前虽耳鬓厮磨了一番,但到底没敢进行到最后一步,但两人就这般叠罗汉似的睡一起了,也不完全是因为儿女私情(才怪)。
心意互通后,三七和燕度私下相处时举止自然亲密,然后他俩就发现,越是贴贴,越是气息交融,越是两相得宜。
三七的裂魂之伤在缓慢的愈合。
就连燕度的‘死期’竟也被暂停了。
故而当傀一和南浔在外面疯狂敲门时,被惊醒的两人宛如偷吃禁果被撞破一般,手忙脚乱的穿衣穿裙。
须臾后,两人衣冠整齐一脸严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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