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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闻到了吗?醪糟汤!”
两三公里外的工地上,有人嗅了嗅空气,总觉得闻到酸酸甜甜的味道。
“不会吧,这么远还能闻到?”
另外的人嗅嗅,啥都没有,不过总觉得今天的空气很好闻倒是真的。
“反正我闻到了!”嗅觉灵敏的人肯定道。
“那当然,小冯都说了中午醪糟汤!你肯定是幻觉!”旁边的人打趣。
好容易捱到下工,众人扛起锄头、镐锹、箩筐跑得飞快,比干活还积极。
“哇!好甜!”越走越近,闻到蜜甜味儿,仿佛喉咙有只手要蹦出来。
排队进厨房打醪糟汤,两块发糕。
“今天怎么想起做发糕?”大家觉得稀奇。
发糕比馒头的面软和许多,白味儿发糕并不好吃。
“吃了就知道了!”老冯卖关子。
打了饭的战士狐疑,咬一口发糕,绵软劲道,吃起来甜甜的,有醪糟的蜜甜味儿。
“好吃!好吃!”反应过来的战士大口大口咬着馒头,再喝一口热腾腾的醪糟汤。
蹲在菜地边,心里那个美呀!
吃了甜食,人的心情莫名的好!
“这小冯,就没啥难得住她的!”陈师长美美吃着发糕,这样的美食不可多得。
“我看厨房里一大盆豆沙馅儿!想到今晚的豆沙包,我感觉这会儿给我,我都能一口气吃光!”刘政委笑道。
当年爬雪山过草地,没吃的,饥寒交迫,还要翻越大雪山。
人饿的软绵绵,不敢停歇,多少战士一停下来,就再也起不来了。
跟那会儿相比,如今的日子简直是天堂,至少补给供应是充足的,不用忍饥挨饿。
过草地,他们是第一波,路上还能采摘到野菜充饥。
后面一波又一波,野菜摘光,树叶摘光、树皮扒光。
有支部队在草地上几进几出,致三百名战士齐齐饿死在半路。
明明前面不过几百米就有一条溪流,可是那些战士却没一人再有力气挪动身体。
被发现时,三百人齐整整坐那一动不动,已饿死好几天。
“小冯,不错!”陈师长兼冯素莲端着碗过来,大声表扬。
“醪糟甜不甜?要不要再甜点儿?”冯素莲问。
“够了、够了,就这个甜度正好!”战士们纷纷回道。
“小冯,再捂两盆,没吃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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