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几人的角度,看不真切。
而此时棺内,师父已经解开了孕尸身上的喜服,用剪刀破开了孕尸的肚子。
随后,师父用衣服裹着浑身僵硬,颜色青灰的死胎,从棺材取出,放在身旁的棺盖上。
他又蹚着水,走到下一处血棺旁边。
身后几个小伙子看了眼棺盖上的一团旧衣服,随即赶紧不远不近的跟上师父。
师父把手放在血棺右侧,从下向上数了三寸三的位置,在那敲击两下。
铛铛,沉闷的两道声响。
师父将脑袋贴在棺身上闭眼倾听。
片刻,摇摇头。
走到血棺左侧,依旧从下向上,数了三寸三的位置,再次敲击两下。
这次不等师父贴近,突然天地变色。
好不容易放晴得天,再次阴沉下来,转瞬间乌云密布,雷云滚滚。
棺中砰砰发出闷响,随即轰的一声,一股浊气从棺中炸出,将棺盖硬生生鼓开,棺钉弹飞。
师父来不及躲闪,腹部被棺盖乍起的碎屑戳穿。
“唔!”师父捂着小腹。
鲜血瞬间染红衣衫,他却无暇顾及,连忙掀开炸开又落下的棺盖。
身后那几个小伙子看得揪心,却不知该如何帮忙。
棺盖被师父推入水中,棺中,孕尸瞪着一双惨白的眼球,瞳孔完全扩散,眼角两行血泪流下。
孕尸高高隆起的腹部似乎还在蠕动,这一幕,就连师父都被震惊的不知所措。
随即,他用随身携带的剪刀,剖开了孕尸的肚子。
“哇!”婴儿啼哭,我出生了。
乌云压顶的天,瞬间拨开迷雾,烈日朝阳。
七具孕尸,六具死胎,我是唯一活着的尸生子!
七口血棺,在七个孩子从孕尸腹中被取出之后,在水中缓缓挪动了走位。
师父大惊,将我交给几个小伙子,让他们迅速上山,就连忙再次潜入水中。
无人知晓,师父究竟在水中做了什么,每个小时,水位都在下降。
刚开始师父还能全身没入水中,到后来,只有屁股撅着露在水面。
直到水位彻底散去,师父终于直起了腰,湿透的衣衫,腰间那一处被鲜血染成了墨色。
师父脸色惨白,手中拎着一根绳子,绳子的一头是一根钩针。
他走在前头,拽着钩针,牵动绳子从水中缓缓浮现,随着师父走动,绳子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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