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礼,庆幸她给了自己如此温暖的家人。
佟超英笑得像个大尾巴狼,故意看了季锦良一样,笑着说:“哥,从今天起你就是海棠的亲哥,我叫你一声哥不过分吧?”
季锦良的脸色比锅底还要黑,实在绷不住了,随口说脑袋疼要回房休息,转身走了。
顾海棠丝毫不在乎他的感受,拉着季老太太的手,一口一句“妈妈”叫得那叫一个欢快。
吃过晚饭,佟超英牵着顾海棠的手回去了。
季宴礼也牵着乔彦心的手上了车,回自己的小家。
到了家门口时,乔彦心忽然看见车灯照亮的地方站着个人影,仔细一看,这人不是别人,正是陈蕊。
陈蕊看到季宴礼的车,连忙讨好地站直身体。
季宴礼停稳车子,乔彦心下车后,陈蕊笑眯眯地迎了上来,道:“彦心,宴礼,你们可算回来了。
我娘家给我递了几斤川城的腊肉腊肠,我还记得宴礼喜欢吃川城的腊味,专门给你们送点过来。”
季锦忠的政治生涯提前画上了句号,他也从位子上退下来了,提前离休在家。
季锦忠现在就是个没权没势、且有着污点的离休人员。
这让借着季锦忠的权势威风了半辈子的陈蕊很是不安,她思来想去,觉得还是应该修复跟季宴礼和乔彦心的关系,所以拎着东西上门了。
季宴礼语气很是冷淡:“我现在已经不喜欢吃这些东西了。”
陈蕊被驳了面子,脸色一僵,只好把讨好的目光专转向乔彦心。
乔彦心轻轻抬着下巴,半点眼神都没分给她。
她跟季宴礼的想法一样,既然两家已经断亲了,那就断个干净。
季宴礼从腰间掏出钥匙,开了大门,牵着乔彦心的手走了进去,
陈蕊咬了咬牙,把屈辱和委屈压在心底,跟着两人进了屋。
季宴礼是有涵养的人,倒不至于抓着胳膊把陈蕊扔出去。
陈蕊把腊肉腊肠放在茶几上,自顾自在沙发上坐下来。
季宴礼在她对面坐下后,凌厉的盯着她。
“你想说什么?”
陈蕊忙道:“宴礼,你二叔的离休文件下来了,
你二叔在军区待了一辈子,为国家做了莫大的贡献,他今年才刚满五十岁就离休了,
这不是欺负人吗?”
季宴礼眼神愈加冷厉,冷道:“所以呢?”
“宴礼,你二叔委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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