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看这些村落,略微有些不解。
钱塘龙君理应在几天之前,就已赶到此处,以他这位叔父的性子,若是知道泾阳王的所作所为,定然是不闹个天翻地覆,决不罢休。
可如今看上去,此处竟然没有丝毫战斗过的痕迹,莫非叔父还没有到此,就已被人在半道拦截?
左擎天则是叹道:
“柳兄本是托人传信,我也不知,来到此处后,要如何寻他。”
徐行却笑了笑,轻松道:
“既然找不到柳兄,倒不妨让他来找我们。”
左擎天有些不解:
“不知前辈要如何作为?”
他们在安南本就是人生地不熟,此处又是泾阳王经营了数百年的老巢,又要用什么方式,把消息传到柳毅手中?
左擎天在被徐行传授了“山河潜龙诀”后,对这位疑似上古龙族前辈,可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。
所以,听到这种说法,他只怀疑徐行有什么奇门术法。
徐行看向那座城池中,最为宏大高耸的建筑,目露奇光,云淡风轻地道:
“只要我们在这城里,闹出些大动静,想必柳兄无论在哪儿,都能看得清楚吧。”
言毕,他回过头来,看向敖峥嵘三人,露出一排洁白牙齿,灿烂一笑,笑意亮堂如明灯,照进三人胸怀中。
“这种事,徐某可擅长得很呐。”
就在那座,被徐行盯上的宫殿内部。
这处殿宇修筑得极其庞大、华贵,四处都立了盘龙华表、珊瑚水晶,顶上镶嵌着数百颗大小一致、晶莹剔透的夜明珠,富丽堂皇、美轮美奂。
这里,正是越人始祖、安南水神,泾阳王的宫殿。
宫殿最深处,一个身穿白袍,外罩金甲,举手抬足间,充满无穷威严的中年人,垂首望着跪在身前的男子,沉声道:
“那贱婢已被我镇压数十年之久,日夜经受魔火炼魂,被九曲阴泉冲刷肉身,又是从何处得了助力,得以破开封禁?”
听到主上以如此语气问话,那人身形伏得越发低,浑身颤抖,涩声道:
“那人法力虽是低微,手段却极为惊奇,君上所设禁制没有被破解,只是出了一丝纰漏,那龙女似乎就是从此脱身。”
“纰漏!”
泾阳王自家人知自家事,为了关住这头海境真龙,他不知道耗费了多少精元法力,可说是慎之又慎,又怎么会出纰漏?
泾阳王还没来得及发作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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