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。
他又转过头,看了眼那些摊倒在地,痛苦不堪,肢体逐渐被腐蚀的军士们,目中掠过不忍神色。
铁手刚想说些什么,徐行已摇头道:
“没有必要管了,于春童身上毒力实太盛,这些人已是毒性入髓,回天乏术。
嘿,这些军士也是跟他杀惯了人的,手底下至少有十几条命,也是咎由自取、自业自得。”
铁手虽然从刚才那件事中,已经感觉出来,这群人都是满手血腥之徒。
可眼看这么多条性命,在自己面前以这种方式消逝,他仍是不免有些难受。
听见徐行这般说法,铁手不由得苦笑道:
“踏法,你还真是……”
徐行当然听得出铁手语气中的感慨,可他只是转过头来,用一种浑不在意的语气,坦然道:
“以德报怨,何以报德?他们既不尊重自己的命,也不尊重别人的命,那我还有什么好说的?”
说完,徐行又转过头,朝身后那瑟瑟发抖的旅店老板和小厮,抛过去一袋银两,歉意道:
“两位,今日之事,是我连累你们了,拿着这些钱,去其他地方做买卖吧。”
说完,他又提醒道:
“前门这里毒气弥漫,已成死地,两位收拾收拾,从后门出去吧。”
铁手沉默了会儿,长叹道:
“或许,你是对的,但我实在是不忍看这种事,唉,咱们走吧。”
徐行又笑起来。
“我是我,你是你,何必都要学我,我纯粹是性情使然罢了,咱们毕竟是不一样的人。
这些事你做不来,但也有些事,是我做不来而你做得来的。”
那是一种温和且宽厚,充满理解的笑容。
铁手只在诸葛先生脸上,看见过这样的笑。
说完,徐行眉眼飞扬,又毫无迟疑、无比流畅地接上了下一句话:
“当然,你做得来,我做不来的事,很少啦!”
他的语气中,甚至还带着一点宽慰。
看到徐行那自信满满的表情,铁手心中的郁气一下子散去大半,笑着摇摇头,真心实意道:
“踏法,最起码,你的自信,我就学不来。”
徐行哈哈大笑:
“那是当然!”
虽然说说笑笑,气氛轻松,但两人都意识到同一个问题:
于春童是大将军的人,丁春秋跟大将军又相交甚密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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