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感怀。
段誉甚至觉得,此时弯腰的诸葛正我,反倒是比刚刚更加高大、更为伟岸。
徐行自然亦是心有所感,但他没有说别的话,只是一步踏出,身形如风,跨过漫长距离,来到诸葛正我身前。
徐行用沉稳有力的双手,将这位堪称伟大的老人,缓缓扶起,再敛容正色,肃声道:
“我知道,神侯是从我身上,看到了医治大捕头腿疾的可能性,故有此一拜。
不过,如大捕头这样的人,本就不该承受这样的痛苦。哪怕只为这‘不该’二字,我也一定会帮忙。
说到这里,徐行露出笑容,一字一句地道:
“徐某向来佩服神侯的大仁大义、至情至性,你若再拜下去,那是既看轻了我,也轻贱了自己,又何苦来哉?”
徐行的嗓音虽宁定温和,却掷地有声,让诸葛正我深刻明白一件事:
这个年轻人虽然年岁不大,却已有属于自己的行事准则,且这个准则不会为任何外物所动。
对就是对,错就是错,不该就是不该,一切都是那么分明,没有丝毫余地可言!
——果然,能在这个年纪就有前人不及之大成就的超世之才,又岂同俗流?!
想到这里,诸葛正我也没有再多废话,只是朝徐行双手抱拳,道了一个好字。
看着诸葛正我,徐行又笑道:
“而且,我也并非是全无所求。
若把武道比作登山,我虽已站在炼体这座山的山顶、且以身为峰,将这座山又往上拔高了一筹。但论绝对高度,我所在的位置,比起你们那座山的巅峰,还是差了一截。”
虽然是说着“自愧不如”的话,但徐行眼中全没有半分遗憾不甘,只有一片纯粹至极的兴奋色彩。
哪怕曾经身为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,可徐行心中却没有因为这个名头而有半分自矜、自傲,更不会认为这四个字有什么实质性意义。
他对自己的定位,永远都是一个行者。
对一个行者来说,最重要的就是在路上,前有值得攀登的高峰,那是再幸运不过的事。
而且,哪怕无路可走、无山可登,徐行也要自己开出一条路、造出一座山来!
想到这里,徐行眼中笑意更盛,浑身上下都释放出一种令人难以直视的迫人气势。
“所以,我便直言了,还请神侯允我在府中暂且落脚,好生交流一番,如何?”
哪怕功力高如铁手,此时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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