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身在何处,咱们只要做好这些事,就算是不辜负他一片苦心了,至于缘法云云,可以听听,也未必要全信。”
张居正本就是个极重实务的人,自从见过徐行的手段后,更是不耐这些虚无缥缈的鬼神之说,加之在戚继光等人面前,他根本懒得遮掩,只是直言不讳。
被张居正刺了一刺后,戚继光又提出一壶酒,佯装动怒道:
“嘿,冲我来的是吧,来来来,太岳,今天咱们就好好斗一斗!”
就在这时,门口又传来一个轻佻的嗓音。
“你们几个,说不等还真不等啊。”
听到这话,在场众人同时会心一笑,那人推开门,大踏步地走了进来,赫然便是徐渭。
自张居正改制政事堂后,便将这位东南第一幕僚调到了京城,来为自己出谋划策,至此也已有八年了。
徐渭手里提着一包酱菜,抱怨道:
“亏我还专门去六必居打酱菜,你们倒好,自己吃上了?”
徐渭话是这么说,还是三两下就跨到厅堂里,放下荷叶包,招手道:
“吃吃吃,愣着干嘛,民以食为天啊,先吃饭。”
在场众人都是多年旧相识,又是为陆竹送行而来,自然没有那么多客套话,该吃吃该喝喝,气氛热烈。
酒过三巡后,戚继光还是忍不住聊起旧事。
“想当年,平定东南后,老子最遗憾的就是,没能跟踏法喝上一场,这小子,走的是真他娘快、真他娘潇洒啊!”
陆竹贴心提醒道:
“元敬兄,潇洒是我说的。”
戚继光一翻白眼,怪叫道:
“行行行,什么话都给你说完了,俺老戚又不是不会做诗,你小子逼那么紧干嘛?
怎么,走之前手痒,想跟老子斗一斗?”
陆竹摇了摇头,气定神闲道:
“我又不是徐兄那种人,没必要的架,我从来不打。”
戚继光哼了声,这才消气。
“不要说是你,就算是踏法亲至,俺老戚现在有胆子找他问一问拳。”
陆竹肃然起敬,主动端起杯子。
“元敬兄的胆气,我是真佩服。”
戚继光双手一摊,混不吝道:
“不过就是被一拳打趴下嘛,他还能打死我不成?”
很难相信,这位一向以性子严肃方正闻名的戚将军,竟然会有如此无赖、如此兵痞的一面。
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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