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我只是有幸在这条路上,多走了一截,如是而已。
武叩仙门之路,本就是前人筚路蓝缕,开此山林,我既承前人绝学,又怎能敝帚自珍。”
徐行说这话时,语声平淡,全无波动,就像是在说一件天经地义,不需要讲道理的事。
说完,他顿了顿,笑容灿烂,真诚道:
“就算抛去这一切不谈,我也认为,这世上多出一个宗师,比少一个宗师要有趣得多,就算他要与我为敌,亦是如此。”
那笑容是如此热诚,像是炽热的火,向四面八方辐射出无穷的热量。
抛去一切所谓前人馈赠、师门传承的说法,最后这句话,才真正是完全出自徐行本心。
他看向吕芳,笑意收敛,遗憾摇头。
“血门一旦激发,我也回天乏术,希望今天这场传道,能让你也有所启发吧。”
年轻人的眼眸清澈透亮,温润眸光像是融成了一股热流,飞淌进吕芳眼中。
那吕芳从未感受过的,最为纯粹的善意。
——纵然已定下生死战约,徐行也是真的为自己的生命,而感到遗憾。
吕芳缓缓吐出一口浊气,思绪纷飞,脑子里像是有一簇火苗子灼热地跳跃着,耳蜗嗡嗡作响。
他沉默片刻,突然出声道:
“徐大圣……”
到后来,连吕芳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他只是朝徐行重重一抱拳,站到其人身侧,真正摆出了一副护法的姿势。
徐行并没理会吕芳的举动,他只是转动轮椅,面朝台下那数百名拳师,拇指与中指相捻,其余各指自然舒散。
这个手印名为说法印,乃释迦摩尼在鹿野苑初转法轮,象征佛说法之意,故得此称谓。
徐行手印结成,眉心熠熠生辉,如聚大日,照彻其身,台下多是灵觉敏感的习武之人,只觉得这位大圣爷身如琉璃水晶,净无瑕秽,光耀十方。
在这那若有若无的光芒之中,四周的武人,只觉心头灵动,思绪活泼,对武学的感悟也加深了不止一成。
徐行的第一讲,便是如何修成四大极境。
在南少林这两个多月,徐行跟李时珍破解了“三丰血经”的丹道奥秘,日夜参详达摩遗体,又通读了南少林的藏经阁,还利用镜影之助,将这些领悟都试验过一遍,真正炼上了身。
如此一来,他的拳术储备、武学修养,已算是真正站在此界最巅峰,可以推演出一套不需挨雷劈,也能成就“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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