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她满脸困惑,实则心弦已经紧绷到极致。
她之前做的事已经全部善后了。
不论是绑架时暖的人,还是之前她暗中对付时暖的人,不是被她无声解决,就是安排出国。
不可能有把柄落下。
可她看着墨霆琛沉静从容的神情,又莫名心虚。
墨霆琛将她的复杂情绪看在眼底,“你的措辞不准确,我是来为我和我太太讨要公道。”
夏清清的心瞬间沉到谷底。
三分钟后,她就看到本该离开的晨琳,以及早就进监狱的文茜被带了过来。
她脸色大变,这才把人请进去。
虽然这里是高知小区,可没人不爱听八卦,她不想成为大家议论的对象。
成为跟时暖一样的笑话。
屋内。
晨琳与文茜跟两只鹌鹑一样,大气都不敢出。
夏清清这个房屋主人,也跟客人一样不敢坐下,与她们俩站在水平线上。
时暖被墨霆琛拉着坐在沙发上,一左一右分别站着林凯与保镖。
宽敞的客厅因为怪异的气氛变得逼仄,让处在其中的几人都感受到不同程度的压力。
“晨秘书,你今晚急匆匆赶往机场,是要做什么?”
墨霆琛慢条斯理地询问,修长的手指不时拨弄着时暖的长发。
微凉的发梢一点点染上他的掌温。
晨琳没想到最先被点名的,是自己。
早在被林凯带人拦在候机室,她就知道一切暴露了。
所以这一路她已经想好了说辞。
“墨总。”她嘴唇颤抖,表情难过又无助,“是夏小姐安排我去机场的,因为她用我家人的性命逼迫我帮她做事,我没办法拒绝,所以才会一时糊涂。”
“晨琳,你含血喷人!”夏清清没想到晨琳会这么没骨气,一问就招了,还把主要罪责推到自己头上。
晨琳泪眼汪汪看着她,“夏小姐,你怎么能不承认吗?我是墨总的秘书,要不是你逼我,我怎么有胆子为难太太?
当初就是你告诉我,太太弟弟的病治与不治都一样,白浪费钱,所以我才糊涂地起了贪念。你怎么能不认呢?”
夏清清气得小腹又在隐隐作痛。
她本能捂着小腹,咬牙切齿地反驳,“晨秘书,明明是你自己喜欢霆琛哥哥,一直怂恿我去针对暖姐姐,你怎么能颠倒黑白?”
晨琳见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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