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当家主母在她手里都讨不了好,比起大嫂,她更擅长交际,能屈能伸……
这个“江幸幸”,还是曾经的六弟妹吗?
尤其眼下这恩威并施的语气,连她都不自觉被震慑住!
反正不管是不是……
江幸幸对她有恩,是板上钉钉的!
她认准了她这个六弟妹,而且按她说的不要多问,应该准没错。
“奶粉用温水泡,先放水再放奶粉,每三十毫升放一勺。”江幸幸看一眼奶粉桶上的说明书,转述给李解语。
李解语懵逼:“……三十毫升是什么?”
江幸幸指着奶瓶上的刻度线:“看见没有,这么高就是三十毫升。”
李解语用温水泡了大半瓶牛奶,送到景宝嘴边。
还不等奶瓶靠近,小景宝就已经闻到了牛奶的气味,本能地张大嘴,嗷呜一口含住,拼了命的吮吸,已经饿坏了。
不到一会儿的功夫,大半瓶奶喝完。
奶娃娃打了一个满足的奶嗝,眼睛一眯,睡着了。
刚才哭得撕心裂肺,令人束手无策,以至于这突如其来的消停,显得柴房很寂静。
李解语喜极而泣:“六弟妹…原来景宝真的是饿了……谢谢你,如果没有你,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。”
江幸幸闭上眼开始睡觉。
“一家人,别说什么谢不谢的了,早点睡吧。”
可困死她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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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祖母……”
“将军府…竟被流放了?”
马车旁,祖祖孙孙哭作一团。
景玉青禾一辈子坚韧傲气,见到醒来的小孙儿,还是忍不住潸然泪下。几个孙媳和孙女景无忧也跟着抹泪。
景止戈才刚醒来,就从他祖母嘴里听到了被流放的消息。
他现在还只能勉强靠着马车坐起来,眼神虚空地望着前方。
蓦地,干裂唇角露出一抹冷嘲。
“自古军功赫赫者,不得善终……果然如此。
即使定安将军府由异姓王自贬为末等武将,坐在龙椅上的帝王们,也从不曾信过景家的世代忠诚……”
祖父还在时,一边一心为国,一边还要拼命证明自己的忠心。
若非为了大兆百姓,这样昏庸腐朽的皇室,值得景家男子拼死厮杀??
景玉青禾抹干泪:“小六,祖母只问你一句。你四哥景望,是否清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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