奄奄一息的苏沫沫睁开眼,眼泪珠子吧哒吧哒下掉。
“玉书……对不起!”
苏沫沫愧疚地看着池玉书,努力想扯个笑容,人却虚弱地晕死过去。
血流了池玉书一手,“沫沫!沫沫!”
院子里回荡着池玉书的呼喊,“不!你不能死,沫沫,对不起,都是我害了你。”
他转身朝保镖大吼,“快备车送沫沫去医院!”
池玉书焦急地抱起苏沫沫就往外冲,众记者也是纷纷跟着出门。
“大新闻,要出人命了,要出人命了!”
“池总小三和太太争宠之战,池总还是偏向小三啊,小三到底是不是大扈艳星,有待揭秘!快,跟踪报道!”
记者一窝蜂地跟着池玉书身后走。
郁岚风站在楼上,看着池玉书抱着苏沫沫急切冲出大门的身影,摇了摇头。
啧,连她都被池玉书这痴情的样子感动了。
他那么死心塌地相信苏沫沫,爱她护她。
而郁岚风,在这世间,孤身一人,无人可信。
郁岚风看着众人散去后,空空的院落,心中秋风拂过,忽然又低头一笑。
她这是怎么了?
被感情伤透之后,心上结满的痂,已经磨成了她的盔甲,她再不会为任何人伤心了。
以后,她会离开这里,忘掉这里的一切。
包括,祁铮。
她转身上三楼,这里有间医疗室。
她平时每天就待在这里,给病人看诊,研究病例,给病人开药,制药,还要给林晚珍熬药,经常忙到深夜才能休息。
她给人看病没有半分报酬,所有投入,都是她自己出钱。
这间医疗室开设以来,治好过许多人的病痛,甚至,他们在大医院看不好的怪病,她也治好过不少。
不过池煦年依然说她的医术是野路子,因为他们也只相信那些大医院的专家和权威医疗机构,总觉得郁岚风上不得台面。
郁岚风看着医疗室里一排排的药瓶药剂,这些都是她多年的心血。
她不舍地摸着那些药瓶,很多药都是她亲手制作的,可惜,她要离开池家了,这些东西带不走,也将无用武之地。
打开抽屉,拿出外伤要用到的药粉和工具,正准备下楼给祁铮上药,转身撞见一个高大的黑影闯进来。
“说了不许和他见面,为什么要食言?”
男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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