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个好人,对我也好,我从心底里感谢你,你要是别嫁给我多好,我有多么好的表妹相称。”春兰含泪说:“我嫁给你难道不好吗,我是你表妹,又是你内人,我们知根知底,相敬如宾,如春燕飞翔在人间,应该无比幸福无比快乐,你为什么还这样郁郁寡欢,有什么心事说出来听听,说不定我也能帮你。”
司马鼎文仰头含泪不语,春兰猜出他几分心思,问道:“是不是你碰到三棵树绣坊的杏鹃姑娘了?”司马鼎文听她提到杏鹃,点了点头。春兰问:“她怎么啦?”司马鼎文见春兰追问得紧,也没有恶意,就把到杭州萧山碰到杏鹃,杏鹃不愿意跟他和好,还要出家当尼姑的事说了,春兰听了假装动情说:“夫君,你这样思念她,也让我感动,我想和你一起去劝劝她,让她回来做个小,我们一起过怎样?”
司马鼎文听了喜出望外,盯着春兰说:“想不到你有这样宽宏大量,比你妈好多了,杏鹃忌讳的是你,既然你这么说,我想她一定会来的。”
两人商议好了,带个佣人立即动身往萧山去。到了萧山找到那间山边小屋,屋内只有苏妈妈一人在吃素念佛,司马鼎文叫了声“妈”,苏妈妈抬起头,见到是司马鼎文,眼中沁出泪花,不等司马鼎文发问,就说:“杏鹃儿已到此地的‘凄谷寺’出家当尼姑了,你不必找她,找她也没用。”司马鼎文听了,心里酸苦说:“她真的这么狠心丢下您和小弟不管了?”苏妈妈说:“小弟也长大了,租了人家的地种地去了,她没有什么放不下的。”
司马鼎文问明了凄谷寺的去向,告别了苏妈妈,租了一条乌蓬船,向凄谷寺划去,路上下起了大雨,那雨水砰砰作响打在竹蓬上,船头的寒风带着水汽飘进船舱,给人一种凄苦冷落的感觉,人的愁思也像河中的水漩涡一样回转无息。不久,凄谷寺到了,寺院隐在河边的山崖上,三人打伞上岸,雨水顺着伞滴落下来,仿佛情人的泪水哗哗流淌。
他们缓缓向寺中走去,到了寺前,一个小尼听了他们的话,就带着他们往寺后的一间静心房中去,静心房内端坐着上官杏鹃姑娘,她是带发修行的,所以装束没有太大变化,司马鼎文一眼就认出她来,心里一酸,未曾开口就已饱含眼泪,低声呼唤:“杏鹃,我们找你来了!”
杏鹃姑娘抬起头,睁开半闭的眼睛,看到是司马鼎文和另外一个衣着华贵的太太,心里有些惊异,刚想发问,司马鼎文说:“杏鹃,这是我的内人曾春兰,她和我一起来,她有许多话要对你说。”
曾春兰接上去说:“妹子,我一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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