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说,你姑妈狠毒不狠毒?”
司马鼎文听了才知她们离开苏州的原因,心中十分痛恨姑妈,他又问母女俩不在杭州,而为何来到此地?
苏妈妈又将在杭州受巡防局总办骚扰,苏小对无故被拘受刑的事说了,为了避祸才来到此地。司马鼎文才明白原委,痛恨这些欺压百姓的贪官污吏,又十分同情母女俩的苦难遭遇。
司马鼎文将自己上京会考不中,来杭州游玩凑巧坐苏小对的黄包车,碰到杏鹃的事说了,说:“真是天可怜见,才让我重见您们。”苏妈妈也觉凑巧。
司马鼎文又说:“现在好了,我终于找到你们了,我要和您们在一起,再也不分离。”
苏妈妈说:“你是有家室的人,怎么可以不回家?既然娶了表妹,难道让她活守寡吗?这不是害了那姑娘吗?如果是这样,你当初就是死也不该答应这门亲事。”
司马鼎文跺脚说:“我管不了哪么多,我只想和您们在一起!”
杏鹃眼里沁出泪花说:“这是不可能的,你已是有妇之夫,我也不想做无名之妇。当初我妈我舅舅提议让我们先结婚,是你不同意,说要用八人抬的花轿抬我进门,如果不是你拒绝,也不会有后面这些事了,看来这也是天意,我们有缘无份。”
杏鹃停了停又说:“我一直坚信你会来的,所以什么也不想,什么也不做,安心卖煎饼,就是为了等你,等你回来过完满美好的生活,可是,等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,我的心凉透了,你已有家室,你背叛了我,背叛了你自己的誓言,你已不是过去那个司马鼎文,那个我心中敬仰相爱的诗哥,我的心死了!”
司马鼎文说:“我可以不要那个家,这还不行吗?”
上官杏鹃拿出金表,含泪递还给司马鼎文,说:“别胡说了,我们的缘份断了,我再也不想见到你,你回去吧!”
司马鼎文拿着递过来的金表,心中很不是滋味,抬头见到杏鹃那坚毅的眼神,心里充满了绝望空虚和无依,他不禁流下眼泪说:“我千辛万苦想见到您们,却是这样冷酷的下场,娟,妈妈,你说,我该怎么办,我心里很苦。”
苏妈妈叹了一口气,安慰他说:“孩子,别太伤心,我还是你的干妈,有空尽管来相聚。”
司马鼎文无话可说,又无法强留此处,牵过上官小弟的手说:“小弟,这只金表为哥送给你做个纪念好吗?”
上官小弟不知可否,拿眼看着妈妈和杏鹃姐,上官杏鹃夺过金表说:“不行,这表太珍贵,你还是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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