供你母女搬家之费。”
这突然而来的变故,令苏妈妈和杏鹃措手不及,苏妈妈说:“太太您这样说有点霸道,不是我家强拉司马鼎文过来的,是他自己找上门来的,再说他和杏鹃相爱时也没说已有婚约之事。”司马明华说:“你们过去不明白,现在清楚也不迟,快快收拾东西搬走吧,不然休怪我不客气!”杏鹃流泪说:“这事你说了不算,我得听他亲口说。”
几个家奴在旁早已捋起袖子,伸出拳头,恶狠狠地说:“有这样对我们太太说话的吗?”司马太太止住了家奴,说:“他是不会来了,你们死了这条心吧,他不便说所以要我来说,明白吗?”司马明华放下银子,转身就走,杏鹃把银子扔出门外,说:“谁要你们的银子!”
司马明华皱眉说:“不要敬酒不吃,吃罚酒!”
司马明华走后,杏鹃痛哭说:“妈,我恨透了这个人,早已订了婚还来骗我。”苏妈妈说:“怎么会是这样,平时看见他也很诚实的,其中必然有诈。”杏鹃冷静下来,也觉得鼎文不会是这样的人,她拿出金表,想起情意绵绵的往事,说:“我要找他去,弄清倒底是什么回事?”
苏妈妈也这么想,说:“我陪你去。”母女俩乘船往吴江去,到了吴江,她们只知道司马鼎文家在南门荷塘街,具体什么位置并不知道。母女俩到了荷塘街,向人打听司马鼎文举人家在何处?人们都知道司马家刚中了举人,有人指了指那古色古香的门楼说:“就在那里。”
苏妈妈和杏鹃走到门楼前,往院子里看去,见有两个女人在里面的太阳底下晾晒衣服。母女俩走近问道:“请问这是司马鼎文的家吗?”
这两个女人一个是诸葛淑芬,一个是司马秋霖。诸葛淑芬睁大眼睛看了一下,回答道:“是,你们是谁,为何找他?”
苏妈妈说:“我们是从苏州来的,想见司马鼎文一面。”诸葛淑芬听到是苏州来的,立刻想到三棵树刺绣店,脱口问道:“你们是三棵树绣花店的吗?”苏妈妈点头说:“正是。您是司马鼎文母亲吗?”
诸葛淑芬警觉起来,点头说:“是,你们找我儿子有什么事?”苏妈妈不好说什么,只说:“我们想见他一面,有些话想当面说清楚。”
诸葛淑芬站起来,放下绣品说:“你等等。”转身就往里屋去了。不大一会,司马明德出来了,司马明德已听了诸葛淑芬的述说,明白是什么回事,把苏妈妈和杏鹃迎进厅堂,对苏妈妈和杏鹃说:“我儿子司马鼎文不在家,你们有什么事同我说也一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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