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人的,真可恶!”
崔夫人回去后仍怒气冲冲,大骂不止,曾南山问了一下,才知是这么一件事,他心里惧怕崔夫人,更思恋美貌的莲子母亲,迫于压力才把莲子母亲赶出去,想起莲子的母亲,不禁潸然泪下,借故把曾青书叫来,刮他一巴掌,说:“莲子也是你妹妹,她想她母亲你看见了不说不行吗,为什么要闹得鸡犬不宁,你个蠢货!”曾青书挨了打,嘟嘴喃喃说:“我怕她咒我娘死,所以才告诉娘的。”
过了几天,家中的私塾开学了,姑妈一定要司马鼎文留下陪儿子曾飞阳读书,司马鼎文推辞不了,只得同曾飞阳一起去私塾,私塾设在花园内的旧厅房内,请的先生是本城有名的范乡绅。这范先生中过举人,多次会试都名落孙山,年纪大了,仕途无望,只好替人家做西宾。来读书的除了曾家几个子女外,还有几个远房亲戚的子女。范乡绅寄希望于这些学童,希望有人能金榜题名,为他挣一口气,使他脸上有光。可是曾飞阳、曾青书都不是读书的料,倒是那几个女学生聪颖有才,可是朝廷从来不招女官,所以范乡绅只能望洋兴叹,无可奈何。
这几天诸葛光旭和诸葛艳丽也在曾府,所以他俩也去观热闹。司马明华太太亲自领曾飞阳和司马鼎文来见范先生,向范先生介绍了司马鼎文来陪曾飞阳读书的事,范先生满口答应。范先生进了书堂,众学子都站起来问安,范先生己听司马明华太太说过,司马鼎文己是个秀才,所以今天见了他格外客气说:“难得,难得,后生可畏!”司马鼎文连忙说:“晚生愚钝,侥幸得中,还望先生多多教导。”众学子坐下后,范先生开始讲八股文的写法,说:“这四书五经是立身之本,可是这制艺却是博取功名的手段,圣人之学只有通过八股文才能表达出来,所以这制艺学问深得很,不少人都因为此艺不精而吃了亏,不能名登金榜。”曾飞阳听了说:“先生,这东西虽然好,可我听起来就想睡,一点兴趣也没有。”范先生不禁勃然大怒:“混帐东西,不学好八股文你能中举当官吗?”曾飞阳说:“我家的官是世袭的,爷爷当了给我爸,我爸当了给我当。”曾青书接着说:“我家有的是银子,可以捐个官当当,不是一样吗?”范先生更怒说:“用银子捐官历来被人看不起,那是不得已才做的下策,当官从科举出来才是高尚清正的。”曾青书听都不听说:“我还有事,对不起先告辞了。”范先生气得说:“这书不能教了,你们这些女学生自己学三字经,诗经吧!我要告假回去了。”
曾飞阳也说:“司马表弟,诸葛表弟,我们还是出去喝酒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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