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……”“付钱。”
克莱恩陷入了沉思。
片刻之后,他一边一脸痛苦地掏出一枚金币,一边问道:“她是什么反应?有说什么吗?”
信使小姐的四个脑袋齐齐盯着克莱恩的脑袋,面无表情地说道:“她……”“问我……”“为什么……”“脖子上……”“没有……”“脑袋。”
克莱恩再次陷入了沉思。
……话说回来,她看信了吗?为什么还没有骂他?
好不习惯啊……克莱恩一边看着信使小姐的身影,一边在心里感慨道。
……
圣赛缪尔教堂地下,伦纳德,或者说帕列斯看着安东尼大主教问道:“我需要做什么?”
“给她找点事做,”安东尼这么说道,“至少别再发生昨天那种事情。”
帕列斯沉默许久后答应了这个要求,将身体的控制权还给了伦纳德,直到离开教堂地下以后,伦纳德才低声问道:
“老头?你在想什么?”
“我在想,”伦纳德听见了这样一个声音,“她是不是你们女神的私生女。”
这过份冒犯的话让伦纳德身体僵硬,紧接着他又听到了帕列斯的最终判断:
“不过,如果这是我自己的后辈,恐怕已经被我打死了。”
……
爱丽丝再次见到克莱恩是在周日夜晚。
当在灰雾之上睁开眼睛的第一时间,爱丽丝就破防了——这怎么那么像是课桌啊!
爱丽丝坐在熟悉无比的椅子上,看着眼前的课桌迷茫了一瞬间,然后抬起头,看着在自己身前具现了一个讲台的克莱恩郑重其事地问道:
“你是不是真的有病?”
对,就是这个感觉……那股没被骂的不适感消失了,克莱恩一下子觉得自己面前的爱丽丝变得亲切熟悉起来,他笑着问道:
“你为什么没给我回信?”
——他最终还是没说出“你怎么不骂我”这么离谱的话。
爱丽丝面无表情地盯着克莱恩。
几分钟过后,克莱恩率先认输,撤销掉了讲台和课桌椅的布置,将场景换成了沙发和茶几。
“所以,这个场景原来是可以换的吗……”爱丽丝若有所思地敲了敲茶几,眼珠子流畅地转了一圈。
克莱恩几乎一看到爱丽丝的表情就猜到她在想什么,斩钉截铁地拒绝道:“别想我在塔罗会的时候具现出什么奇怪的场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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