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背影,摇头道:“对方刚才没露脸,我听不出她的声音,应该是阿铮的旧识吧?”
“旧识?”裴策冷哼出声,忍不住嘀咕,“就怕是相好的。”
裴韵听后有些好笑,扶着他朝马车走去,边走边道:“瞎说什么呢?陛下已经赐婚,我们如今是名副其实的未婚夫妻了。”
上了车,裴策借着酒意将压下心头许久不敢说的话一股脑倒了出来:
“姐!你可长点心吧,他如今是永宁侯,是小国舅,是这盛京炙手可热的朝廷新贵,因着这层赐婚在,那些贵女们不敢明着跟你抢,可背地里呢?
咱们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,裴玄折辱了皇后娘娘,裴家有愧于永宁侯府,你在小侯爷面前便永远都低一头,
他若真的瞧上了哪个世家嫡女,对你们这桩婚事生出了悔意,你还被蒙在鼓里,日后可有你哭的,我不是不信他,只是不信这人心。”
裴韵缓缓攥紧了手中的绣帕,眼底蕴出一抹黯淡之色。
自云铮归了家,她便觉得自己配不上他,尤其是裴家那样对待他阿姐后,她越发的无地自容。
如今弟弟醉着酒与她剖析,倒是说到了她心坎上。
“你……想多了,我与他患难与共,一路艰难的走过来,我不信他是那种始乱终弃的负心汉。”
话虽这么说,但她脑海里又不禁浮现出了云铮匆匆与那女子离去的背影。
她到底是谁?
阿铮为何从未在她面前提及过这么号人物?
‘咚咚咚’
车窗被人敲响。
裴韵深吸一口气,缓缓推开了窗柩,哑声问:“何事?”
婢女立在外头,低声回禀,“姑娘,小侯爷派人过来传话,说他有急事要处理,抽不开身送您跟世子回府了,特命几个暗卫来护送您。”
裴韵缓缓攥紧窗柩,也不知用了多大力气,指甲都嵌入了木屑之中。
刺痛袭来,她猛地回过神,缓缓仰头朝那街角拐弯处望去,可已空无一人。
“行,我知道了,咱们先走吧。”
说完,她蹙着眉关上了窗。
裴策微合着双眼靠在引枕内,醉眼迷离,撇嘴嘀咕道:“我就说不对劲吧,你偏偏不信!姐啊,他如今的身份,咱们望尘莫及。”
说完,他头一歪直接睡了过去。
醉鬼的一句无心之言,原本不该当回事。
可那句‘他如今的身份咱们望尘莫及’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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