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真的待我如亲子,为何有了儿子之后就开始将我手里的管事权利渐渐收回?”
“若真的待我如亲子,为何还要我入赘你家,生下孩子跟你姓?”
舒艺柔错愕地看着他。
她的眼泪止不住地落下。
她哽咽着解释:“管事权利收回,是因为那家铺子已经无法盈利,所以卖掉。爹曾说过,等小宝出生了,就把手里其他的铺子交给你打理,他专心陪娘和小宝。”
“至于入赘一事,当时问你,你答应得不是很开心吗。你还说跟谁姓都一样,反正不管姓孙还是姓舒,都是你的孩子。”
她哭自己愚蠢,哭爹娘枉信小人。
孙汝敬一言不发。
“公堂上禁止喧哗!”县太爷手里的惊堂木再次落下。
他宣判了孙汝敬的罪名。
谋杀了三条人命,秋后问斩。
“本案至此,退堂。”县太爷美滋滋地宣布了结案。
他想,这可真是他办过最轻松的案子了。
人证物证准备得整整齐齐。
他只用上台走个过场,问问话就结束了。
真不愧是锦衣卫,效率就是高!
听到要秋后问斩,孙汝敬脸色煞白。
这一刻,他才真切地意识到,自己要没命了。
他想要扑向舒艺柔,却被衙役一把揪住,动弹不得。
他大喊道:“艺柔,我错了,我知道错了,我不该鬼迷心窍的。你救救我,我会一辈子给你当牛做马的。”
舒艺柔一脸憎恶地看向他,咬牙切齿道:“你下地府给我爹娘和小宝赔罪吧!还想我救你?呵,我恨不得亲手杀了你。”
孙汝敬还想说什么,就被带下去了。
舒艺柔深吸一口气,此刻心里乱糟糟的。
她看向了一旁的陆璃与涂粟粟:“多谢二位姑娘。”
“不用谢。”陆璃摇了摇头。
涂粟粟见她一脸憔悴,忍不住安慰道:“舒姑娘,事已至此,你不要太难过了。毕竟姓孙的被判砍头了。”
“可是秋后问斩,今年来得及么。”舒艺柔喃喃自语。
朝廷每年秋后问斩的人都是要提前报上去的,然后在十月、十一月的时候进行砍头。
现在都已经十一月中了,等报上去再等回复,恐怕要等到明年才能砍头了。
让孙汝敬多活一年,舒艺柔很不开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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