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，钟凌整个人一愣。
“我有这么说过？”
“当然有呀！”
周衍努力帮她找回忆，“就是四个月多前，我送你去医院，检查出来怀孕，情况不是太好，要出国养胎，然后临别之际，我就对你说，可不可以亲你？姐姐该不会都忘了吧？”
这么一说，钟凌终于有点印象了，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。
但她记得是，她并没有答应他，“周衍，咱俩是不是有点误会？我当时应该没有答应……”
周衍不管那么多，一把握住她的双肩。
“你是没答应，但是我说过，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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