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最近肝火较旺,比我更适合。”
说完,他目光穿过面前的人,望向一抹女人匆匆离开的身影,便跟了上去。
翠竹掩映下的长廊,傍阁依亭,江稚月走了一段路,忽然停下了脚步,低头默默凝视着手背上的伤口。
她找了借口,随即原路折返。
.....
暮色降临,一家江南风味的高级餐厅。
小桥流水人家,柳树轻垂,画廊里烟条笼罩着,宛如水墨画般静谧而美好。
沿着小桥缓缓行走,灯火阑珊处,偶尔传来几声悠扬的笛音,江稚月刚踏入餐厅,侍从早早已恭敬地等候在门口。
江稚月踏入包厢,楚君越靠在沙发上,手指轻轻叩击着桌面,双目微闭,似乎在闭目养神。
他看起来很放松,浑身的肌肉都舒缓了下来,江稚月轻轻向前跨出一步,男人那双鹰隼般锐利的眼眸陡然睁开,刹那间,锋芒四射。
“坐。”
他拍了拍身边的座位。
江稚月走了过去,神色如常,真心与善意固然不被辜负,但有些事情必须坦诚相告,这样对彼此都好。
她刚要开口,楚君越蹙着眉头,捏了捏眉心。
“你想说什么,等约会结束后再告诉我。”
桌上放了一杯果汁,正是江稚月喜爱的口味。
她看了眼楚君越,楚君越不禁笑了笑。
他主动跟她提起了,昨晚去找了牧莲生。
江稚月差点被呛到,略带惊讶,不相信楚君越会那么幼稚。
“我找他是公事。”楚君越似解释,笑意不达眼底。
江稚月不愿提及牧莲生,但话题还是转回到了他身上,楚君越似乎对她和牧莲生私下接触格外介怀。
他告诫她,不要轻易相信那个男人嘴中的每句话。
江稚月福至心灵,突然问道:“牧少爷的母亲是何时过世的?”
牧莲生身上有明显的人格问题,这是和他那位逝去的母亲有关系了。
楚君越听到这话,眼神莫名变了变,眼中恍惚闪过了一抹笑意。
这一刻的江稚月在他眼里,更有了符合这个年龄的特质,乖乖女的模样倒是颇为好骗。
“牧夫人并未过世,只是久居国外。”
楚君越拍了拍她的手,以极为温和的语气说道。
江稚月脸上的神情罕见地怔愣了数秒,在她心里,母亲这一角色神圣崇高,大抵也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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