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未用合作伙伴的态度对待他,牧莲生前半生受的气都在江稚月身上尝尽了。
“你现在用什么样的身份来和我交易?你是君越的妻子,兆野的女朋友?还是秦肆的情妇?”
优雅的微笑,温和的眼神,牧莲生骨子里透出的恶意几乎凝结成实质,随时都能把人吞噬。
他的态度可谓是天差地别,没有承受能力怕是还无法适应,牧莲生就是那种人们常说的,爱一个人时将其捧上云霄,一旦感情淡去,便打入十八层地狱,要让对方永世不得翻身。
他的感情也处在时而理智,时而崩盘的边缘。
“我就是我,与他们无关。”江稚月道:“你能不能好好说话,做不到的话,换个时间再见。”
牧莲生身为牧家的独子,实则生活在一个极其压抑充满防备的家庭环境,儿时不仅要担忧风流成性的父亲生下私生子,夺走属于他的地位,还要警惕心怀鬼胎的情妇们对他的算计。
他天生就是一个情绪极度敏感的人,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,都是步步为营。
而这种环境长大的人,最擅长的就是忍耐,江稚月不打算接受他的负面情绪。
“你敢离开这里,我会将剩余的汇款拨给盛家。”牧莲生语气斩钉截铁,江稚月刚要站起,男人维持的坐姿不变,那双瑰丽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她。
“我不介意我们会两败俱伤。”
“江稚月,别以为你可以真的掌握我。”牧莲生讨厌失控的感觉,讨厌这场已经失控的交易,他想要叫停,哪怕竹篮打水一场空,他的理智也在提醒他。
“牧少爷,你错了,我并没有想掌握你,是你陷入了思维怪圈,无法用客观的角度看待我,在你眼里,我好像一直都是顾兆野的附庸。”
“我没有资格坐在这里和你谈判,你不允许被视为玩具的人与你平起平坐,所以你讨厌我讲的每句话,你只对我的身体感兴趣。”
“我和你的交易,应该贡献我的身体为前提,这样你才会满意。”
江稚月有些无奈,原以为顾兆野乱发她的照片是件很棘手的事,原来这些人里面真正棘手的是差点被忽略的牧莲生。
再过一两年,牧莲生就要正式接手牧家了,江稚月自然无法再像以往那样随意的对待他。
他能将盛家旁系的资金绕过牧父,全部扣下,可见这个男人的能力确实不容小觑。
他们之间的交易,江稚月视为一场冷冰冰的交易,可这个东西在牧莲生眼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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