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商人的弱点,在华夏这片大地上,永远就是无法掌握暴力。
正所谓“你屯粮来我屯枪,你家便是我粮仓”,商人永远要向权力低头,因为权就是拳。
此时,樊楼之上,领衔的是东京最大的商人沈三石,樊楼便是他的产业。
此外,他的产业还包括东京许多酒楼,勾栏瓦舍,手下养着许多歌姬,舞女,妓女,相扑手,艺人。
“当年太祖皇帝,一根盘龙棍,打遍天下四百州郡,盖世无敌。这位明教的慕容教主,比之太祖皇帝有过之而无不及,一人打败了汴梁最精锐的禁军,皇宫必然会被破。”沈三石幽幽道,“东京要变天了!值此动荡之际,我辈何去何从呢?”
“从贼?”一名商贾说。
“贼?依我看,皇城之中的那位少年天子,才是贼啊!”沈三石道,“胜者为王,败者为寇。我觉得,这明教占据东京城,肯定是要钱的。要钱,就会打我们的主意,我们能挡住他们吗?”
“挡个屁!”另一个肥胖的商贾说,“我久闻什么南慕容已经成为江南武林至尊,本来不信,今日一见,果真是天下无敌!只他一个人,就可以把我们的脑袋,都给挂在东京的城楼门子上!”
“那就投吧!我出钱,你们也出钱,去劳军。”沈三石道,“在大宋有能力夺回东京之前,我们便是慕容教主最谦卑最忠诚的奴仆,他要钱,给他钱,要粮食,我们给他粮食,若是要女人,我手下的花魁娘子,正在培训的清倌人,可以都给他!这是一位太岁爷,要伺候的他高兴,我们才有好日子过啊!”
皇城之中。
赵煦茫然的下楼来。
他习武多年,视力极好,已经看明白具体情况了。
那就是慕容复只一个人,打败了他好不容易组织起来的万余禁军,他最信任的杨家将的子孙,殿前都指挥使杨元英,也在兵败后自刎。
皇城人心浮动,太监宫女们都焦躁不安。
赵煦便知道,大势已去。
“可悲!可恨!”
“朕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,怎么就成了亡国之君呢?大宋的江山,怎么就要亡在朕的手中呢?”
赵煦越想越委屈,终于落泪。
男儿有泪不轻弹,只是未到伤心处。
伫立了良久,赵煦摸了摸自己的脖子,自嘲的引用了隋炀帝的名言:“好头颅,谁人取之?”
赵煦不是迂腐的崇祯皇帝,他当然想逃跑,大不了跑到秦凤路,跑到西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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