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孩子,喜欢得不得了。
第二年,张春英怀孕了,他们调到南山市。
夏泊舟眼睛噙满了泪水,她孤独的心更加孤独。不一会眼泪“巴哒巴哒”地掉下,骆驰掏出纸巾递给她。
夏泊舟更加感激夏秋田,也回想张春英的好。
骆驰这些话没在她心里激起起太大的波澜,她经过太多的风浪,也孤独惯了。
她侧头问:“我生母,后来呢?”
“她后来嫁了一个根正苗红很能冲的头头。因为生了三个女,男人嫌她不会生仔。”骆驰说道。
骆驰顿了顿,接着说:“那人是投机分子,八十年代初,作为三种人下了台。他回家就找你生母负气,你生母受不得气,不久就去世了。”
“她那么年轻就走了?”夏泊舟叹气地问道。
“五十多吧。”骆驰望了望夏泊舟。
“你漂亮的生母最开始是唱戏的,你生父学生年代是票友,一来二去就认识了。”骆驰补充道。
夏泊舟的眼泪还是不自觉地流到腮帮,滴到衣襟。她对自己的命运已经没了哀愤,她可怜生父,同时又暗暗为生母的命运哀叹。
“夏谷风现在的丈夫就是你大伯的儿子,你大伯去了台湾后又辗转来到香港,他在香港生活也是艰苦的,破产以后,又去了澳洲。”
“一般来说,哲学家和文盲长命。一是想得开,二是无思无想的,或者无知者无畏。”骆驰再掏纸巾给夏泊舟说道。
骆驰盯着打篮球的学生补充道:“多思多虑者,容易耗尽精神和血气,我父母七十多就去世了。”
夏泊舟望着骆驰艾艾地:“哥,你说人生有什么意义呢?”
骆驰仰望着像洗过的天空,飘过来的大朵大朵的白云:“世界无始无终,人生的意义在于珍惜这个生而为人的生命体,在有限的时间里,为自己,为大众付出。让自己的生命圆满,让大众因自己而得乐,让世界更加清净美好。”
骆驰的眼睛掠过浮云:“人生在世总有痕迹的,立德,立功,立言最好不过啦。有时候一句好的话也能帮助不少人,而一句坏的话却会贻害很多人。”
夏泊舟望着骆驰不做声。
太阳斜西,他们起身准备回家。
夏泊舟拿出手机浏览,突然跳出黎晨星在群发的微信“文明赫于昨天凌晨去世。”
夏泊舟惊愕,她的眼睛和身体静止,许久她又瘫坐下来:“明赫大哥走得太突然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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