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清。再后来见人就骂,但看见穿军装的就咧开嘴嗤嗤地笑。
她的父母听说部队医院好,把她带过去。
女医生用催眠法给她治疗,她向医生倾诉了一切……
医生沉重地对辛秋莲父母说:“这孩子性格内向,心事憋在心里,闷出了病。”
医生接着说:“不能只管孩子的吃饱穿暖,还要关注孩子的心理健康,观察孩子的变化,孩子不开心需要开导化解转移。或者让她找同龄姐妹倾诉也行。”
医生开了方子后说:“要转送到乐村医院,那里权威,你们也不要急,慢慢治疗就会好的。”
“这是转院报告,你们拿着它去就行了。”末了,把报告放到辛母手里。
辛秋莲父母对医生鞠躬:“多谢医生!”
医生送出,挥手。
辛父后悔把所有的时间都放在工作上,子女的事情无暇关顾。
辛母觉得丈夫是公社干部,高高在上。人们对他家敬而远之,除非有事相求才恭恭敬敬数着步子走上他们家。他们家儿女的事情,没人敢说。
辛母也恨自己为什么只能生一儿一女,不然儿女有伴不至于此,这就是命。辛母感叹。
辛秋莲最爱看丈夫莫德安穿军装,尽管没有帽徽和领章。
这天辛秋莲一定要看看这个把她家害得家破人亡,罪该万死的“姣婆”是什么样子。她要狠狠地给她耳光,臭骂她一顿。
到了监狱,她看见那个样子老实的“姣婆”正泪雨涟涟地隔着栅栏跟一个男人对话。
男人说:“父母为了你,现在还躺在医院……”
这男人的背影熟悉:穿着绿军衣,后颈白皙可人。
辛秋莲歪着脑袋悄悄走到他的侧面,她看见他脸的轮廓完美,嘴唇微抿。
辛秋莲再往前瞅瞅。她一阵昏阙……他就是她一直暗恋的吴秋景。
吴秋清已经没有了帽徽和领章。
此时的辛秋莲纵使有千般的恨也化冰为水……
1978年艳阳春末的下午,夏泊舟挑着一百多斤重的潮泥,低着头吃力地从河滩一步一步往山上的橘林爬去。她脚底的泡每走一步扎心地痛,累得头重脚轻。
突然听到有人大喊:“夏泊舟,温书记叫你到办公室!”
夏泊舟连忙丢下担子,飞快地跑向场部。
温书记在场部门口向她招手:“夏泊舟,你愿不愿意去青竹小学做代课老师?”
夏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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