退了一步,“还有一件事情你可能不知道,你母亲和兄长刚回京就被人泄密,都跟章谦玉有关,包括当时二爷宠幸的那个婢女,也是章谦玉安排的,他自己的后院一团糟,所以也见不得我们好,他故意让你和二爷产生隔阂,故意插手章羽华的婚事目的就是让赵昭雨的事情人尽皆知,从而让陈家的人害死她,还有侯府的事,他也有参与......”
这些事情,阮桃和章时昀并没有宣扬出去,一方面是没有证据,另一方面章家还不能倒。
更何况章程和章谦玉是亲兄弟。
若不是现在自己被章谦玉逼的不行了,阮桃根本不会选择把这些事情全都告诉杜秀英。
杜秀英听后神思恍惚了许久,才转手,脚步踉跄的往外走。
阮桃心里叹了口气,也回了侯府。
没过两日,就听说杜秀英病倒了,阮桃只是让人送了些补品,自己并没有去。
孙峰的身体好了些后,就一直在告官,想让官府出兵剿匪,可他人微言轻,官府的人怎么可能在这种日子发兵剿匪,阮桃只能不停给他画大饼,让他等一等,等章时昀班师回朝,那他就能申冤了。
至于章谦玉,听说在家躺了好几天,阮桃也象征性的让人去看望了一番,奇怪的是,章谦玉并没有找她算账,这就很不符合章谦玉的性子。
边关的家书再一次送回了家中,信中说,大概过一个多月虞朝大军就要班师回朝了。
阮桃听闻,很是高兴,给府中所有下人都赏了银子。
只希望这一个多月千万别再出什么事了。
快出正月的时候,阮桃听闻杜秀英的病一直没好,便去了一趟西城,带着程雨浓。
她怕是那天说的那番话太过伤人,所以才把杜秀英气出了好歹,心里总有些不安。
两人很快被带到内室,除了伺候的下人,章程辉也在贴身照顾杜秀英,听说章程辉在杜秀英病了以后三天两头的告假,是个妥妥的爱妻奴。
跟上次比,杜秀英明显清减了不少,一脸病容,看到阮桃也没有像上次那般张牙舞爪的。
阮桃心里一揪,忙走上前,“几日不见,你怎么病成这样了。”
该装还是要装的。
当然,也有真的关心成分。
章程辉也受了不好,并不比杜秀英好上多少,章程辉叹了口气,说:“秀英这几日一直夜不安枕,吃也吃不下,看过许多大夫,都说是心疾过重造成的。”
程雨浓走上前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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