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体温,温温热热的,却烫得他几乎要握不住。
而姜祇,早趁着他愣神的功夫抢到了绣球。
没了碍事的家伙,抢个绣球简直不费吹灰之力。
姜祇高高举着绣球,朝台上的老鸨道:“老妈妈,看来在下今晚,当定这个新郎官了。”
“好!好啊!”老鸨花枝招展地笑了起来,她才不管是哪位恩客有幸成为扶花的入幕之宾,她只在乎恩客能不能出得起票子。
“恭喜这位小公子,扶花娘子的聘金为五千两,您看是支票还是银子支付?”
姜祇笑意僵在脸上,不可置信道:“五、五千两?!!”
这已经不是狮子大开口了,是明明晃晃的宰人啊!
可惜穷鬼只有她一人,见她一副出不起银钱的样子,不少富商又开始垂涎三尺。
“是不是出不起价格,出不起换人,老子有钱!”
“我出六千两,只愿和扶花娘子一夜春宵。”
......
天杀的,姜祇没想到自己又一次拜倒在金钱的脚下。
她全身上下加起来,都没有十两了,哪里去找五千两银子来。
“呵,小小年纪学什么嫖客,回学堂去再念两句之乎者也罢。”
男子的嗓音清冽好听,缓缓吐字,像是山间流淌的清泉,润物细无声。
姜祇摇摇头,再好听的声音,也不妨碍他讽刺挖苦她。
她上下打量了他一番,一袭白衣胜雪,料子是淮州独有的淮绣工艺,几丛淡雅竹子绿意嫣然,青玉缎带,头上精致藤蔓花纹金冠。
他眉目如画,一双眼犹似星河流转,“立如芝兰玉树,笑如朗月入怀”,世间无双公子也不过如此了。
“公子,我的帕子可以还我了吗?”姜祇温声开口,眼里却满是戏谑。
那帕子是她购买这身五两银子的袍子所附赠的,可不能便宜了他去。
姜祇眼见着她说完这句话,眼前的公子白皙的脸庞渐渐红温,一抹红从耳尖无声地蔓延开来。
她心中暗想,小贼,偷藏我的东西,这下被戳穿了吧!
而公子却道不明自己的心思,他缘何要与这小子过不去,又是出于什么心理,将那方朴素的帕子藏于己身。
他,难道对男人有兴致?
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,偏偏姜祇还不依不饶地让他归还帕子,他向来受人尊敬,哪里被逼到过这样窘迫的地步。
而等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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