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诺一行人到达和园茶肆刚好是申时,她下马车时对着云峰悄声道了句:
“你去勇义侯府请魏瑶,说我请她来和园茶肆喝茶。”
云峰小声回了一句好,立刻驾着马车往勇义侯府驶去。
严诺踏进严宽请帖上注明的那间雅阁时,严宽已经坐在里面喝茶了。
严宽抬眼瞧见严诺进了雅间,嘴角一扬,沉声道了句:
“好侄女,我们叔侄二人终于见面了。”
第一句话就言明了严诺的身份,言和的态度十分明显。
严诺在严宽的对面坐下,浅笑道:
“我今日终于有幸能亲眼见到二叔了,心里很开心。”
严诺话里的意思是,你囚禁了我母亲十一年,今日终于见到了你的真容,这下记住你了,你以后跑不掉了。
严宽眼角一抽,眉眼间闪过一抹尴尬之色,只好抬手给严诺倒一盏茶水掩饰一二。
一边倒水一边回道:
“你这么些年一个人过的不容易,总是一个人流落在外也不是个办法,是时候该回侯府里了。”
严宽开口第二句,就是想让严诺回到定安侯府。
当年严宽囚禁严诺的母亲,是有意堵上她母亲的嘴。
如今严宽又想着把严诺召回侯府里,难不成也是想堵上严诺的嘴?
想来也是,严诺如今名声在外,若是人在侯府外面,自然可以躲过严宽的掌控。
可只要进了侯府里,她一个身居后院的小女娘,还不是只能任人宰割。
严宽这个小算盘打的真响。
不过这句话刚好顺了严诺的心思。
倘若姚大没有道出十七年前的那些事,她一点都不想与侯府沾上任何联系。
可是她既然知道了那些事,总要去定安侯府里寻一寻母亲被囚禁的真相。
可是就算严诺想去定安侯府里,也不能无名无分的进去。
严诺嘴角一勾,道:
“二叔这是承认我母亲正妻的身份了?”
“倘若是承认了,那必须要将母亲的名字写在严氏的族谱里,还要将我的母亲与父亲合葬在一起。”
话音一落,严诺的目光定在了严宽的脸上,静静欣赏着严宽眉眼间的神情变化。
严宽原本以为,只要自己承认了严诺是严焱的血脉,允许她住进定安侯府里,严诺便会感恩戴德,满口答应。
因为严诺今年已经十七岁,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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