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知道?”
她刚才虽然念叨了,可没说丈夫是为什么受伤的。
“看你面相。”柳迟回道:“你丈夫是工伤,他所在公司该负责全部医药费。”
提到这个,女人就忍不住哽咽,她也顾不得好奇柳迟怎么就看一眼便知道她男人的遭遇,她急道:“可那个老板说我男人没有买保险,还说我男人不是在上工的时候受伤的,他买通了那些工友,还找了很厉害的律师,就只给了我们十万块钱,说是出于道义给的。”
“若是没买保险,老板也该按照法律规定的工伤保险待遇标准进行赔偿。”
“我也在网上咨询过律师,那律师也是这样说的。”女人抹眼泪,“可后来我们请了律师,钱是花了,可还是败诉了。”
这世上不公道的事太多了,她无权无势,也求助无门。
她也学过人家要在网上发出来,可没用,她不会上网,发上去就没消息了。
久而久之,她也就放弃了。
她没有时间去跟人打必输的官司,她还有丈夫跟孩子要照顾。
“妹子你是不知道——”中年女人抓着柳迟的手,忍不住哭诉,“好多回太累了,我都想死,我啥都不想管了。”
可哭过后还是擦擦眼泪,继续活着。
柳迟任由她抓着,听她诉说这些年的不易。
后来,中年女人看了一眼景屹,觉得柳迟未来的日子恐怕也不好过,她反过来安慰柳迟,“妹子,你也想开点,不管怎么样,活着就好。”
“他会好的。”柳迟语气肯定。
中年女人只以为柳迟还不愿接受现实,她也不忍心打破柳迟的幻想,便附和,“也是,你们是有钱人,就去大医院看看,不管能不能好,肯定比现在强。”
语毕,女人看了看时间,“我得走了,我男人该吃午饭了。”
原本他们是在上京一处城中村租的房子,那时候有她跟她老公赚钱,养活一家四口也是行的,现在他一个人养四人,加上她男人还得天天吃药,她实在负担不起一个月一千五百块的房租,就带着男人跟两个孩子在离市区远些的村里租了两间房子。
人在求救无门时也只能寄希望与老天爷了。
“你丈夫值得一帮。”柳迟说。
中年女人停住脚步,没听懂柳迟的话。
“我帮你们请律师,会为你们要到赔偿跟医药费。”
柳迟看向景屹,不知道景屹能不能看在她帮忙的份上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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