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色间却没有倦意。
顾夕颜突然想到了馄饨摊子上的议论,不由道:“你从哪里赶过来的?”
齐懋生突然间就松了一口气。夕颜最是俏皮。越是自己觉得尴尬地时候,就越喜欢逗自己,可偏偏自己又没这个定力对抗她…真是命里的魔障!
思忖间,齐懋生马上张开了眼睛,忽略着自己的不适,笑望着顾夕颜:“从白螺镇来。”
顾夕颜目光灵动:“那是个什么鬼地方?”
“哦,离这里不远…”
顾夕颜俏笑着:“在春州、康州还是高州?”
齐懋生抱住了顾夕颜:“都不是!”
她嘟着嘴。很怀疑齐懋生的说词:“那就是在新州或是封州了呢!”
齐懋生哈哈笑起来:“在春里的南边,离这里有两天的路程。”
“十天,嗯,踏平五州?”
月光下,粉嫩的双唇闪耀着珍珠般地光采一张一,让人怦然心动。
他不由地凑了过去。轻轻地噙住了它,口齿不清地道:“小傻瓜,哪能踏平五州…只有新州、封州和春州,另外两州,是梁国公特意开的城门…”
顾夕颜微怔,避开齐懋生的吻:“那。那你根本就不在合县督战咯!”
糟糕!
齐懋生心中暗暗叫苦。
顾夕颜双臂就软软地搭在了他的脖间,似吟似哦地喊了一声“懋生”,喊得齐懋生心尖颤抖。他不由道:“真的从白螺镇来…离这只有两天的路程…打康州和高州地时候我就不在梁地了…我们四家要在江沙商讨对策…我拐道过来的…”说到后来,声音越来越小,顾夕颜要集中精神力,才能听得见。
顾夕颜就惊讶地望着齐懋生。
齐懋生点了点头,笑的有点踌躇满志。
“你这个狡猾的家伙!”顾夕颜目光璀璨,妩媚地斜睇着她,让齐懋生某个地方隐隐生痛。
不能这样。自己并不是为了…才来的。
尽管如此,齐懋生还是紧紧地把那具娇柔的身子搂在了怀里揉捏了几下,深深吸了一口气,这才放开:“走。我给你买花灯去…免得你总唠叨着从来没有好好过一次秋夕节…”
是啊,今天是秋夕节,懋生特意赶过来和她过节…可两人一见面,总象着了火似地…
顾夕颜脸讪笑着,却被齐懋生最后的一句话惹恼了火。
她不由嘟了嘴:“我什么时候唠叨过了?”
齐懋生望着身边如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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