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今天看了,心里却冒起一团火来。
齐懋生脸色铁青,厉声道:“人呢,都到什么地方去了…主子还没歇下,你们到歇下了…是不是都不想活了…”梨园的人,还是第一次看见齐懋生发火。
锐利的目光,生硬的神色,凛冽地气质,全身都散发着让人不粟而寒的杀气。
梨园的规矩,在顾夕颜进园地第一天就定下的。从来没有第二种声音。如今被齐懋生这么一吼,大家都战战兢兢地跑了出来,三三五五地站在角门或是屋檐下,面面相觑。不知如何是好。
顾夕颜当然也听见了,忙递了一个眼色给端姑姑,自己趿了鞋就准备出去看看,一撩席子,却和齐懋生碰了一个正着。
“这是怎么了…”顾夕颜的话还没有说完,齐懋生就一下把她搂在了怀里,灸热的吻也密密匝匝地落了下来:“夕颜,夕颜…”
他一边喊着顾夕颜地名字,一边开始粗暴地解她地衣襟。
“懋生。你这是怎么了…”愕然中,齐懋生已把衣冠不整地顾夕颜丢到了炕上的垫子上,开始脱自己衣服。
端娘“哎呀”了一声,忙把屋子里正服伺顾夕颜地人带了出去。
除了疼,还是疼…
顾夕颜无力望着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的齐懋生。
到底出了什么事?
就好象要在她身上发泄什么似的…他的眼角眉梢也尽是痛苦。可就是这样的疼,自己还能感受多久…
想到这里,顾夕颜泪盈于睫。心底软软地,温柔地搂住了齐懋生。
冰冷的手,轻柔地抚摩着他…
齐懋生突然就清醒过来。
望着含泪而笑的顾夕颜,他逃避似地把头埋在了散发着淡淡纯香的乌发间:“夕颜,你别走。哪里也别去…我们会有孩子的…一定会有孩子的…我们去盛京的栖霞观…”
是因为这个吗?
顾夕颜心底生楚,紧紧地抱着齐懋生,软软地应了一声“好。”
从那天以后,齐懋生就把公务般到了梨园,两个人一东一西地歪在临窗地大炕上,顾夕颜绣花,齐懋生看公文。
有时候,齐懋生抬头:“绣得不怎么样嘛?还要再练练!”
顾夕颜就朝着他柔柔地笑,想起了柳眉儿。
她今年六月份在盛京产下了一个男孩。
如果自己没有从中插这一下,懋生。已经做父亲了吧!
她心底一片悲凉,绣花针就扎在了自己的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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