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的时候,翠玉和嫣红还有些拘谨,可当顾夕颜讲起了她学习绣花的糗事大大的自嘲了一番后,两个小丫头就在顾氏甜糯的笑容中放松下来,也开始回应谈话。慢慢的,顾氏听得多,说的少了。两个小丫头却是说地多,听得少了,叽叽喳喳的。什么时候进的魏府。父母都是干什么地。小时候最有趣地是什么事,然后发展到七个陪嫁地丫头谁和谁是什么关系?是由谁推荐来的?都善长做些什么?读没读过书?会不会打算盘?那些婆子们谁的酒量好?抹不抹牌?喝酒的有几两的量?抹牌的抹多大的牌?还有些什么嗜好……
顾氏就笑眯眯地听着,不时加上两句“真的吗”,“还有这事”,鼓励着两个小姑娘继续说下去。
看是杂乱无章,却问得清清楚楚,仔仔细细的。
赵嬷嬷越听越惊心,越听越凛然,最后低头垂睑。如老僧坐定似地了。
翠玉也是个机灵的丫头,话越扯越远,越谈越私密,她也有些不自然起来。趁着嫣红说了件事逗得顾夕颜开怀大笑的时候道:“看我们两个这没心眼的,太太把我们叫进来问事,我们却在这里胡诌,担搁了太太地正事!”
她一提醒,嫣红也领悟过来,红着脸,说话也支支吾吾起来。
既然事情已到了这一步。顾夕颜自然也就不好给两个小丫头下绊子了。她话归正转,细细地问起两个小丫头来。
这次魏府一共有多少人陪嫁过来。有多少人留在了雍州的齐府,又有多少人跟着到了洪台,各自都叫什么名字,又在魏府的哪房当差,原来都当的些什么差,魏大爷让她们过来的时候又是怎么安排差事的……直到红玉来回禀午膳摆到什么地方,她们的话才打住。
顾夕颜问起齐懋生来,红玉答道:“爷在炕上歪着看书呢?”
她一怔,道:“三爷是什么时候走地?”
红玉道:“走了一会了。”
“爷那边是谁在跟前服伺呢?”
“是夏晴!”
“那把饭摆到爷那边吧,他身上还带着伤呢!”
红玉应了,下去安排人摆桌子了,顾夕颜就辞了赵嬷嬷带着翠玉和嫣红回了正屋。
懋生好象很怕热似地,上次在梨园的时候也是穿着单衣,这次也是穿着单衣。
他斜依在大迎枕上,一腿平放,一腿躬起,手持一书卷正看得入神,神色之间很是优闲。
顾夕颜一走进来,齐懋生就抬头冲她笑了笑,道:“怎么,话说完了!”
她坐到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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