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总是讲团队力量,现在这么大地一个坎,靠自己,怎么走得过去。虽然和墨菊把话讲明白了有点冒险,但总比让她盲人摸象的好。能够知道目标而充分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达到目的,这才是一个好下属,而墨菊从来不缺少这样的才干。是应该把她用起来地时候了!
顾夕颜点了点头:“那就有劳姑姑了!”
晚上依然是墨菊值班。
月色皎洁如玉。
顾夕颜双手抱拳合在胸口低头祈祷,墨菊依稀可以听见她喃喃地软语:“…圣母…求你保佑他明天出现…我愿意终生信仰您…”良久,顾夕颜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。
墨菊吃惊地望着顾夕颜。
姑娘,姑娘竟然是信基督教的…
顾夕颜抬头朝她笑了笑,眉宇间带着轻愁:“墨菊,端娘都跟你说了吧!”
墨菊收敛了诧异,点了点头。
顾夕颜道:“你可要想清楚了。一瞬间决定人地一生。”
墨菊笑道:“我听姑娘的。”
顾夕颜目光忧郁地望着她,满脸都写着担心,自鸣钟滴滴答答地在墨菊耳边响着,把屋子里显得更静谧。墨菊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坦然,她半是调侃半是真诚地道:“我们这样的人哪府哪房不是一抓一大把,难得姑娘看得珍贵,也不枉我在这世上走了一遭。”
“啊!”顾夕颜惊笑。这算不算是为了体现个人的价值而置人生风险于不顾呢!
七月十四日,是个晴好的天气,清晨起来的时候还有点薄雾,但很快就散了。
顾夕颜从早上一醒来就觉得眼皮跳得厉害,她问墨菊:“是不是有左眼跳财右眼跳灾的说法?”
是有这个说法,可墨菊是个聪明伶俐的人,她虽然不知道顾夕颜这几天为什么这么的反常,但却知道顾夕颜一直在担心着某件事的发生,她笑道:“我没有听说过这话。”
顾夕颜听了,自己跑到镜台前照镜子,半晌,她朝墨菊招手:“你来给我看看,我是左眼皮跳还是右眼皮跳?”
墨菊走过去貌似很认真地看了看,然后又很认真地回答:“姑娘,我没觉得姑娘的眼皮在跳!”
顾夕颜听了喃喃低语:“难道是心里的作用。”
过了一会儿,顾夕颜又急匆匆地跑到了秀和园,摘了一朵月季花,站在花圃旁就开始拔花瓣,一片一片的拔,边拔还边说“出现,不出现,出现,不出现…”,拔到最后一片念的是“出现”,她就会喜笑颜开,可转眼间她又愁眉苦脸,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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