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些年,他数次不顾性命救她,御前抗婚,明知西夷之行凶多吉少还是执意前往,皇位都能不要。
在世人眼中她是个残花败柳,可凌恒完全不在意,普通男子都难以接受的事身为君王的他却依旧视她为珍宝。
凌恒的这份情意南缃很感动,也从没怀疑过他的真心,可世事弄人,皇家和赵家的世仇注定让她不能心安理得接受这份感情。
很多时候,南缃甚至希望对方不要对自己这么好,以减少她的负罪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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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月后,凌恒宣布赐予南缃协理六宫之权,抬高她在宫中地位。
而后又给赵云铮升了官职,让赵氏一族在前朝有人可依。
竭尽所能为心爱女子创造足够安全感,可尽管这样凌恒还是觉得不够,皇家欠赵家的远非这些能补偿。
随着南缃在宫中的立足,扶盈在宗室女眷中的地位也水涨船高,又兼元锦书至今还在母家不归,人人都暗传,怕是用不了多久侧妃就要被扶正了。
“都过了这么久了,明王也没派人来接。”
房间里,太傅夫人唉声叹气,看着女儿不免幽怨几句,“母亲早就跟你说过,心多放在丈夫身上,当心被别人钻了空子,你偏不听,看看现在。”
正妻被侧妃殴打还无处诉状,躲在娘家不回,丈夫也不理会,这件事都成了高门笑谈。
“有什么大不了的。”元锦书气性如同往常,“一个庸碌男人,大不了一张和离纸,一刀两断。”
“别胡说八道。”太傅夫人训斥,“和离二字岂是轻易说出口的,你跟明王是先帝赐婚,谁敢让你们和离,那是对先帝的不敬。”
“退一万步说,就算是和离了,你往后怎么办?嫁过亲王的女人哪个男人还敢娶,和离的后果就是老死家中,我们元家书香清流,绝无和离二嫁妇。”
正说着话,太傅走了进来,一见到父亲元锦书迎了过去。
“赵南缃做了贵妃,听说还有了协理六宫之权,父亲没有向皇上进言吗?”
太傅皱了皱眉,“进什么言?”
“一介罪奴,又是残花败柳,这种人如何配得上贵妃一位,皇上糊涂行事,父亲身为帝师当然要善言劝谏。”
元锦书的话太傅夫妇怎会不懂,不禁哀叹都这个时候了她心思还在皇帝身上。
“那是天子的事,和你无关,先把自己家务事处理好。”
元锦书不服气,幽怨像赵南缃那种人都能伴君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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