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让人心寒。”
阮情吓得肝胆俱裂,摇头哭喊着不是。
“不过也是奇了。”南缃笑看着她,“阮美人先前不是说吃不下御膳房的饭菜吗?事实却吃的痛快合胃口。难道是那膳食打了本宫的名头,所以味道不同了?”
说到这里没再说下去,可有谁听不明白,纷纷对阮情投去鄙薄眼神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魏鸾憾恨地直叹,率先表态,“可怜本宫先前还为你心疼,不想你竟如此不堪。”
看向南缃,魏鸾语气诚挚又饱含着歉意,“是本宫误会了赵贵妃,本宫也是担忧龙嗣一时心急,贵妃不要放心上。”
阮情恐惧的抖如筛子,根本不敢抬头看凌恒,只剩下哭泣。
事情已然清楚,众人等着皇帝发落。
凌恒拨弄着手上扳指,一字字说得冰冷,“因着你有身孕,贵妃不惜屈尊照顾你,而你却是仗着身孕故意折腾他人,恃功而骄。”
“甚至不惜以腹中孩子安危做代价栽赃陷害,脏心烂肺的毒妇。”
阮情早吓得魂飞魄散,跪爬到跟前想为自己解释,对上天子目光瞬间又没了勇气,只哭着求饶。
“皇上。”南缃轻柔地唤了声,“阮美人所为是可恶,但不管怎么说她是公主生母,腹中还有胎儿,看在皇嗣的份上还请皇上从轻处置,给她长些教训便可。”
凌恒疼惜地拉过南缃手,“难为你还帮她说情。”
南缃当然不是心疼阮情,只是清楚就凭阮情身怀六甲,无论如何也不会有性命之忧。
既然死不了,还不如卖个大方,换取凌恒的动容和怜惜。
最重要的是现在就让对方闭上眼太便宜了,就是要留着她性命,让她和赵家女儿一样,亲眼看着家族败落,受尽苦难,亲人一个个离去却无能为力。
赵氏女儿吃过的苦必得加倍还到仇人身上。
且南缃相信,只要阮情怀的是男胎,魏鸾必定展开去母留子计划,留着阮情,将来对扳倒皇后还有用处。
“看在你身怀皇嗣,贵妃又为你求情的份上,朕不严惩。”
凌恒下旨,将阮情降回才人位分,阮家教女无方,即日起官品连降三级,剥夺子孙后人科考资格,永世不得入仕。
一句永世不得入仕,意味着自其父做完八品小官后,阮家永生永世再没机会入朝。
哪怕阮情生下皇子,哪怕有机缘立为太子,阮家也沾不上任何光。
阮情惊得当场晕厥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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